洪天炮是一脸的困惑,你告诉我等谁不就完了吗?还用费这么大的劲,再跑一家?这源海城的人怎么都这样呢?女人往家里拉,男人话不说完,留一半,留一半你不怕憋死呀?真是的!可这里是源海城,不是那一夫岭,虽然不愿意,但没办法,只好随袁震骇骑马去那‘青林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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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拳坊’与‘青林书院’相距不算远,也就隔着两条街。两个人很快来到了书院的大门口。只见那门楼上立着一块大牌匾,牌匾上面有几个弯盘套曲的几个鎏金大字。洪天炮本来不识几个字,况且这大篆书法一般的人也没几个能看懂。他心里在想,画得挺好,全是些鸟。
大门边就一个书童在那站着。这书童也就是和饭馆外的幌子一样,充门面的摆设,只不过是这个是个活的,能通风报信。
袁震骇跳下马,来到那书童跟前说道:“烦劳书童,进去回禀一声成先生,说有客人来了。”
因为常来,书童认识袁震骇,摆了一下小手说道:“坊主稍等,尊师现正在讲子曰,不便去扰断。”
洪天炮听到坊主两个字明白了,噢,这小子的头衔是坊主,怪不得我到他家去叫袁师父人家小童不明白,原来应该叫袁坊主呀。
袁震骇一听,都什么时候了,还子曰呢?再子曰,怕是没人给银子了!他冲那书童说道:“赶快去,告诉他,洪小炮的老爹来了。”
书童对洪小炮可不陌生,见了他,都躲着,怕他一高兴捏着耳朵给你原地提起来,那又疼又麻的拉伸感觉太难受。看了一眼袁震骇身边的那个人,心里一个劲地嘀咕,他也不像洪小炮呀?不对?洪小炮也不像他呀……
看到那书童还没走,袁震骇急了,催促着:“别磨蹭,快去!”
“好,这就走。”书童眼睛看着洪天炮,倒退着走了数步,然后,转过身,向那书堂跑去。
袁震骇和洪天炮将马匹拴在围墙外的那几个凸出的石鼻上,站在门口,等候着那老先生成拜儒。
刻时,成拜儒迈着八字步,不紧不慢从内院向大门口走来。他面色润红,长脸,细眼,卧鼻下及嘴的周围,留有数缕白多黑少且夹杂着些许浅灰的胡须,须长有半尺左右。头上丝绳束绑着白灰色的发髻,显得头顶整洁利落。他还没到门口,就已早早地拱起了手,嘴里文绉绉的话似吟似说道:“远朋贵客临吾陋室,未先晓也,迎宾怠迟,务谅。”
袁震骇知道这老家伙又耍开了文言,他这葫芦里的药多着呢,不把你给说迷糊,他就不叫成拜儒,我今天之所以带洪天炮来,就是叫他给画圈儿的。他也抱拳回应着:“先生繁忙,我们来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