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府尹衙门外。华熠已经来到了衙门前,马缰一勒,停住后,小心地滑下马背,随即将马拴定在那些拴马桩上。起身迈步走过门前空场,就向大堂门口走去……
往常大堂门口,都是两个衙役守护在大堂门口的两边,但今天却与以往不相同,是一面俩,共四个衙役守着大堂的门。
华熠踏阶而上,脸色凝重,在门口便拱着手,语气悲沉地说道:“各位衙爷,惊悉谭大人的外甥女谢世。请通禀一下谭大人,就说华熠前来吊慰。”
衙役头非常熟悉这个常来府衙的城内大富豪,平时都要仰目高看,虽现在是紧张时期,但也不能怠慢,立刻说道:“好的,华大掌柜先随我堂中稍等。”
两个人一前一后就走进大堂……
衙役头对华熠还是很尊重的,他率先进入到大堂中,快步到堂后搬出一把椅子来,放在堂边殷勤地说道:“华大掌柜的请坐。”
华熠走过去轻声说道:“谢衙爷!”
“不必客气。”衙役头等华熠坐下后,就奔后院的书房而去。他知道府尹谭大人此时还在书房内,因为先前那黄师爷出去时嘱咐过,先让谭大人先在大堂内缓一缓,等一会儿再搀扶到书房里有要事等他办。正是因为他要拿府尹的亲笔公函,让快马驿卒送到源海城急报案情给魏太师,他才嘱咐完衙役们,自己先去办那些府尹谭大人交代的火烧眉毛急事……谭德安是在黄魍回来后,在众人的帮扶下,抖着手把那封函文写完的。他又费了很大的劲,才将自己掌管的官印宝箱打开,将那公文盖上印章,然后将函文交给黄魍,让他去全权处理后,就已经是虚汗淋漓,全身瘫软了,就一直倚在椅子上再没挪窝……衙役头快步走到书房门外高声喊道:“谭大人,华大掌柜的前来吊慰。”
此时的谭德安,正坐在那里愁眉苦脸,满脑子都是这起凶杀案……这凶手胆子太大,且武功高强,那阿克也不是酒囊饭袋之徒,拳脚功底深厚,三五个壮汉也难以近身,竟被剖腹挖心,还留下剑指我心的留言,可怕,太可怕……他听到外面手下衙役头禀报的声音,先是一惊,而后脑子里出现了许多的问号。他华熠财大气粗的为什么土匪不绑,恶人不抢呢……其中一定有道道,况且他既不会武功,也手无缚鸡之力,难道说他会算……唉!别费脑子了。既然你在我危难时刻来了,真是来得早,来得巧,我正好问问,他在躲避灾祸这方面有什么诀窍。于是,冲外面说道:“快请华掌柜到我书房来。”
外面的衙役头回应着:“是,我这就去。”
“等等。”谭德安刚把话说出去后,又觉着不妥,因为他的书房为机密场所,在这里会客不安全。
“谭大人,还有别的事吗?”外面的衙役头不解地问道。
“别叫他来书房,领他到客厅。”谭德安心事重重,想靠近华熠寻良方,考虑到人家那保命秘方可能不会白给的,看来不下点感情投资是不行的。请到客厅里喝着茶,俩人慢慢谈,或许能帮着自己度过这个,随时都会掉脑袋的险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