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莫不是招惹了什么仇家?”
“道爷,咱们开门做生意的哪里有什么仇家啊,除了同行,对,肯定是莳花馆的那个贱婢,故意来害我。”
两家都是扬州城的头牌,自然处处不让,明里暗里都有些摩擦。
来的道士一个叫山义,一个叫山宁。
山义问道:“这个之后再说,可有伤亡?”若是有亡魂,倒也可以拒来问问情况,但是刚才他一个阴体都没碰到。
“刚才我的人看了,没有死的,摔伤吓傻倒不少。”总旗回答道。
“那这就稀奇了,按说若真闹鬼,怎么会散的如此干净呢?”
“师兄,我到想到一个可能,这不是孤魂,而是坛下兵马,放出来大闹一场,又被收了回去。”
“确实有这可能。”
“那他得在附近建坛施法,我们再去找找。”
突然听到外面人声嘈杂。兵丁衙役一窝蜂的挤了进来。
原来是几位公子的老爹得到消息,前后脚赶了过来。
谢清看到昏厥的儿子登时火冒三丈,又瞧见手下一个总旗在这,怒问道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禀告大人,公子和吴公子,王公子他们几个在明月楼喝酒。后来与一个小子起了冲突。后来百户大人带着我们将他锁拿。
“哦,扬州城里还有这等亡命之徒。”
“公子他们又来了天香楼喝酒,后来那小子在半路跑了,打伤了我们好几个兄弟,百户大人也被它重伤。”
“你们这群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
“道长,你看这事可能是他做的么?”
“谢大人,依贫道之见,这定是有人在背后装神弄鬼。”
“传令下去,全城搜捕。务必捉拿归案,此人身怀妖法,请城内诸庙观,也派人一道跟着。”
“不用找了,小爷在此。”
张小峰在小楼楼顶现出身形,他可不想大过年的弄得鸡犬不宁,索性就出来看看他们到底唱哪一出。
“这是你干的?”谢清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