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峰道长,今晚就屈尊在这里歇息。”
“谢谢山义道长,晚上不要来打搅我。”
“好好好,似道师侄马上就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几位师兄的元神还在对方手里。幸好张小峰也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张小峰看了眼地上一字排开的五具肉身,心里有些别扭,“山义道长,你把他们都先安置了,别放在地上了。”
“好好好。你们几个跟我来……”
这时候何似道来了。他住在后面的通铺道房,没有听到前面的动静,突见一个人向他打招呼。
“师兄,别来无恙啊!”
何似道定睛一看,还是认了出来。“张小峰,真的是你,你怎么来了?”
几年不见,何似道成熟了不少,不似张小峰还是个少年。
“到来扬州,不得不来琼花观看看你。”
“来来来,咱们屋里说,你认识山义师叔吗,这间道院一般人可住不了。”
“坐下来细说。”
张小峰又朝涂山玄说道:“我和似道师兄到东边小叙,你便在西间休息。”
何似道打量了一眼,并未多问。两人聊到授箓之后的这一两年来的情形。之后张小峰话锋一转,便问道:“师兄,你可曾去过明月楼?”
“去过一次,那地方的哪里我们这些贫道能经常去的?”何似道着重强调了一下贫道两个字。
张小峰打趣道:“在这扬州城里,想挣钱还不容易。”
“那是师伯师叔他们,哪里会有人找我们这些小道士,只能跟着师叔他们做些法事。”
张小峰明白就是做法事科仪大头都是交给观里,除了高功,其他人都是拿点辛苦费。除非自己接活。
“那你师叔师伯他们与明月楼的关系如何?”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几位师伯都是城里官老爷的座上贵宾。”
“明月楼有两位孪生高道,清虚修为,是观里的么?”
“好像有这这么两个,我从未见过。他们按说不是琼花观的,好像只是挂单在我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