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在梦境深处,有什么东西让他不要再回来了。之后,张三年就会本能般的睁开了眼睛。
这段时间里,抽象客户抢过了猫甲的手机,陪张三年聊了一些东西。
信奉哈母的人一般都是旧世纪的人,落凡道,绝望教……就连这些教派的名字的概念都被哈母抹去了,抽象客户也是给张三年灌输了一大堆知识才让他从这些复杂的发声中翻译出教派的名字。
那些信奉哈母的人会用自己人的性命以某种方式在隐蔽的地点挖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坑,最深处就通往哈母的所在地。在这之后,他们的眼球就会自动滚落到深坑里,彼时刻印将会代替他们的眼睛……
抽象客户说的太过详细,张三年忍不住犯恶心。
(话说那些肢体器官掉到深坑里会发生什么?是被哈母吃了吗?)
(并非你想的那样,哈母会将那些器官拼在自己的身上,塑造出自己的身躯。)
张三年想了一下,随后话锋一转:
(……貌假,从人类的角度上来说,你是猫甲的主人吗?)
(我不那么认为,我认为我和她是……朋友关系。)
不知不觉,张三年走了出去。
这块巷子里似乎没有黑雾,他看着天边那颗最闪耀的星,那大概是吴大钱的家乡。
他好像听新铃说过那个星球的距离,69光年?还是96光年?他忘了。
依无天定梦店现在依然没开门,至少能证明开店的和乞讨的是同一个人,张三年顿时安心了。
他继续闭眼,感受着来自梦境深处的声音。
挺奇怪的,那声音就像棉被,鸭先知,依小黑以及张家三个人同时说话混合在一起产生的声音,还挺好听的,就是鸭先知有些欠揍。
“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
张三年默默的读着鸭先知所说的诗,他似乎在见到鸭先知前就听过这首诗了,谁知道呢?自己说不准是做梦做傻了。
“吱吱”
鼠鼠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张三年脚边,张三年刚想把它放回去,猫甲的声音就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