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冲击让张三年都不会走路了,他四肢并用,像条狗一样朝着医馆跑去。
医馆附近的乱葬岗的墓碑都被掀了起来,他刚想跑过去,就突然感觉背部传来一阵刺痛,这让他学会了走路。
“张三年,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的背后突然传来一声怨恨的声音,张三年循声望去,那是一个长着“帅”字头,身穿诡异红袍的人,拿着剑的手上长着一个圆形黑色胎记。
张三年不由得暗骂一声,引来兵家的人到底犯了啥事啊,居然连“帅”都来了。
“帅”算是兵家的一个小首领了,在往上就是执棋人,他们就是皇帝对抗横竖教的唯一手段。
“你还不清楚是吧?那我来帮你回忆一下!”
“帅”将自己手中的血红色长剑以某种手法捅进了张三年脑子里,张三年顿时想起了一切。
他想起了自己在哪看见过这个黑色胎记,那是他曾经见过的一个小孩,如法炮制的将他带离父母的身边换了一个白馒头。
随着长剑拔出,张三年的大脑组织和骨头碎片飞溅,他的面色顿时变得惊恐起来。
(坏了!冲我来的!)
张三年这下知道为什么自己在街道上看不到一个百姓了,自己或许早已陷入了“棋盘”之中,这便是兵家为了不造成额外的人员伤亡所创造的小世界。
张三年的意识逐渐模糊,在恍惚中,他看见了昧霍咕站在自己面前,他也早已听不见自己身边的声音。
“教主大人,需要我帮忙吗?”
昧霍咕担忧的说道,张三年默默的点了点头。
霎时间,张三年再次恢复正常,而自己宛如细胞分裂似的,昧霍咕从自己的背后钻了出来,帅也被冲击波震飞了两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