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的很简单,你,张三年,你得承受和那时候的我一样的痛苦,你明白吗?”
张三年沉默了一会,帅又重复了一遍。
张三年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他就一直听着帅讲话,直到他自己老死。
当他反应过来时,帅已经不见了,地上还有一张纸条。
“我以后会天天来的,别想着回到你那所谓的现实世界,我知道你不是他,但你也是他,我找不到他,我也要将痛苦扔在你身上。”
张三年撕掉了这张纸条,随即瘫倒在地上唉声叹气。
刚才他少说也经过几十年了,那个象棋头还说得天天来,这谁受得了啊?
不过至少比请抽象客户帮忙好得多,他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原来的张家人带回来,然后自己走。
他思来想去,还是妥协了。
(昧霍咕,你在吗?)
(肯定在啊教主大人!您找我来是办啥事吗?)
(我去参加葬礼,你带路吧。)
那边沉默了一会,随后发出很小的抽泣声。
(你哭啥?)
(我……我只是想说教主大人终于开窍了,谢谢您!)
(我还有个需求,在我参加葬礼完之前,你可以把我送回本来的世界吗?)
(不能……教主大人。)
张三年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妈的。
(慢着,如果我回不去,那你可以把这个身躯本来的张三年给拉过来吗?我要把他交给那个帅,看在我是教主的份上,行不行?)
那边又沉默了一段时间,随后张三年听到那边传来翻书的声音。
(唔……好吧教主大人,您以前似乎并没有叮嘱我们不能这样做,看我的!)
昧霍咕突然暴喝一声,张三年感觉头疼欲裂,随后自己的右脸颊处长出一张和自己一样的嘴。
那张给似乎欲言又止,好几次张了张嘴才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