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复了很多次,死了很多次,活过很多次。
张三年在一次一次的死亡里变得逐渐绝望,他或许永远跳不出棋盘,永远。
他再次回到原点,这次的天空变成了血红色,而那张令他憎恨的象棋头就在面前,张三年感到一股濒死感,他或许要死了,或许就算他死也不会回到原点了。
“我玩够了,去死吧。”帅话音刚落,就从背后掏出自己的长剑对准了张三年。
张三年苦笑了一下,他估计是真得栽在这里了……
“教主,我来晚了。”
一句贯彻心灵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他睁开眼睛,一个头上长着向日葵的人把他护在后面,那向日葵挺立,就像一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一样。
帅已经被震飞了好几米远,他持剑的手和他的长剑都凭空消失,那血淋淋的帅字扭曲成了无比窘迫的表情。
“你,你到底是谁!”
帅话还没说完,自己的胸膛就被开了个洞,自己的心脏被那个头上长向日葵的人捏在手上,而自己心脏的位置换成了一个定时炸弹。
定时炸弹爆炸,帅被炸成了碎片,而那头上长向日葵的人也转身看向张三年:“起来吧教主。”
张三年被搀扶了起来,但他还是发抖的坐了下来:“你是谁?”
“我是彷徨教的指挥官,教主,你叫我项日魁就好。”项日魁轻声说道。
“项日魁……这个名字挺好,跟你头上那朵花挺搭的。”张三年也站了起来,直觉告诉他这里不是棋盘,他的直觉一向很准,只有不准的时候才不准。
“项日魁老弟,你还挺有意思,不像那个昧霍咕,整天就会说教主大人和您的,给我都尴尬透了。”
“那啥,教主,我有点事。”项日魁拍了拍张三年身上的灰尘,而他头顶的向日葵也低下了头。
张三年点头,示意他说。
“就是……我也没有让你回到现实世界的能力,嗯,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