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握匕首，一股强烈的气流把即将扎进去的匕首震飞到了远处，曹司命出现在了他的背后，看着那玩意的脸，他只能感觉到两个字，疯癫。就像独自生活了500年的大星人一样，苍老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尽管所有情绪都写在了脸上。

“啧，在把你杀死之前我有件事问你，就算从别的世界挑出1000个我，那也是1000个形形色色的我，可是哪个你都在阻挠依家，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知为何，曹司命听到这话后表情明显舒展了许多，就像刚才死里逃生了一样，“听这声音不像是他们，挑明说吧，我是团结天道的媒介，你……”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张三年大叫着把他的一条腿给卸了，“你什么东西你？危也跟我强调了三遍团结天道不存在！难道你是兵家的吗？”

这话还没说完，突然间，张三年产生了一股对依家的恨意，看向曹司命的眼神也变得迷茫了起来，直到将腿完全接上时才回过神来。

“操你妈的你究竟是谁？已经好久没人能在精神层面操控我了！幻觉天道的媒介吗？”

“不。”曹司命无力的摇了摇头，眼里透露着一些悲哀，“那是人类最伟大的一种品质，团结。张三年，你要知道每一个世界的我都被团结所连接，共享着思维，甚至能短暂来到每一个我的身边。依家在把你当枪使，还记得那三个小孩吗？他们收了钱，骗了你，而你的彷徨销毁了作恶的存在。”

张三年烦躁的给自己脑袋上开了个洞，把脑子扔进了尸山中，“请说吧，我一点都不会听的。”

“逃避没有作用。”曹司命伸手向前一抓，被丢进里面的脑子就挤了出来回到了原位，“实际上，那些存在指的是被害者的存在，几乎没有人记得他们曾经活在世上，就连我也说不清我还能活多长时间！”

“你撒谎！你骗我！你他妈诓人哈哈哈！”张三年真真正正的被气笑了，他可是彷徨教教主，他怎么能不知道彷徨被用在哪？抛开这些不谈，如果那个尸山不存在，那他就会信了团结天道而不是邪门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