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让你明白,在这个世界上,你不是孤单一个人,无论受人欺凌、压迫,你累了、倦了,还有一些依靠,即使不拿我当朋友,至少,我们暂时还算修行的伙伴吧。”这是李念说出的原话。
“这一劫,对不起了兄弟。”
书狂的手掌抬起,握住太镇印,土黄色的神力翻涌,胸口破损的太镇甲,很快修复完好,眼神带着杀意,盯向金安世。
他不知道,对李念喊一声兄弟,是不是有些僭越了,但在他心里,他是这么想的。
不是伙伴,不是修行路上的朋友,而是能够背靠背,互相依靠的生死兄弟!
可叹,他本想越过七曜神界,历练一番,再回来寻仇,眼下没有机会了。
“来吧。”书狂手抓神印,冲着六族咆哮道。
轰!
太岁木祖却先一步行动,直接压向太白,周身绿光翻涌,形成一根根锋利的藤蔓,匹练般刺杀。
“太岁,你为一个余孽,真要与我为敌?”太白暴喝,手也没闲着。
顿悟了一缕神关道境的强者出手,威能无匹,他自然不会对木祖留手,挥掌间便是一排凌厉的剑气。
“若你身正,便坦然受我一掌,若你做贼心虚反抗,那就为太镇神族偿还亿万生灵的鲜血吧。”
太岁懒得多言,攻势越来越汹涌,压着太白一路倒飞,破开大地,顺着雪原划起一条万丈深渊。
太白金祖还真就反手越来越用力,生怕被太岁打伤,要他卸下防御,坦然受半步神关境一掌,若他重伤,性命捏在太岁的手里,那还了得?
“小贼,还我月族的冰寒晶。”月曜神祖突然一声大吼,挥舞着哭丧棒,朝李念打了上去。
局势愈发失控,太白和太岁的生死如何,他并不放在心上。
而且他知道,冰凤枪也要不成了,现在他一心想取冰寒晶,这个才是正经事。
“月曜,你抢夺我的冰凤枪,我跟你拼了。”
水祖看到月曜冲向李念,取下酒葫芦,嘴巴一吸一张,一口酒水喷吐而去,哗哗如长河奔涌,弥漫着熏天的酒气,可把修为低弱之人直接醉倒。
这一招,简直是真正的口若悬河!
嗡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