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袖一股灵力打向神庙石门,庄玉径直走向了东侧假山凉亭。
宛涵一到一层大殿,庄玉就让她来凉亭处,看着宛涵心神紊乱的样子,都显得有些魂不守舍,双眼看起来还似哭过。
等宛涵到了凉亭西边丈余处,便立身朝庄玉躬身一拜,口中颇为悲切地喊了一声“师伯”。
庄玉放下手中玉杯灵茶,转头凝神看着宛涵,开口问道:
“师侄此时前来,又显如此悲切,可是发生了什么要事。”
宛涵双眼中,两股泪珠当即就流了下来,她朝庄玉再拱手拜道:
“师伯,我宛超师兄他…,他出走了。”
庄玉神情一紧,一时间还不太明白宛涵的意思,疑问地道:
“出走了?”
宛涵抽泣点头,又朝庄玉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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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十天前的早上,我和宛超分开后,就再没有见过他。”
“昨日他没有来玉清泉,我以为他忘了我俩的合修日期,今日上午我去墨剑峰找他,峰中弟子说他十天前的上午就离开了,没有再回去过。”
“我连忙又在宛尾山中,找了宛超常去的其他几处,也都没有他的身影。”
“师侄感觉事情有些蹊跷,隐有不祥的预感,回到玉清泉后,师侄就入密室,去找宛楼大长老坐化前,给我们两人留下的两枚金胎丹,两枚金胎丹已经不见了。”
“那金胎丹存放之处,有我俩共同设下的灵力禁制,禁制已经被破开了。”
“随后我又去了墨剑峰,那里存放着大长老坐化后,留下的魂灵,但那魂灵也不见了。”
“大长老坐化时,将两枚金胎丹交给了师侄存放,将他的魂灵交由宛超存放,现在这三物都不见了,宛超也不见了。”
“师侄心慌无比,又去了宛栖谷,找族务总管宛清师姐,宛清师姐说,宛超在十日前的上午,向族中要了一批高品阶灵材,就离开了,再没有见过。”
“师侄心感失魂,不敢相信、不愿相信,宛超是离我宛部而去,离我而去了。”
说完之后,宛涵又抽泣了起来。
庄玉心感震惊,宛超宛涵两人双修道侣多年,现如今两人都将冲击金丹境界,宛超却离山出走了。
心中快速思虑,庄玉很快就想到了康芷,这其中极可能是康芷做了什么事,但康芷也才回来一年多。
从玉椅上起身,庄玉踱了几步,转身向宛涵问道:
“可知宛超为何出走。”
宛涵微低下头,张口回道:
“师侄不敢妄论。”
庄玉双目紧凝,过了三四息后,宛涵忽地朝他双膝跪了下来,头重重磕在地上,口中极为悲切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