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尘笑道:“简单,简单,我两都会轻风绵绵剑。我们便赌,一炷香之内,是平局还是胜负已分。你我都会轻风绵绵剑,自然做不了假。”
贺婉君寻思:“此贼狡诈,说甚么赌斗,最后不过为脱身罢了。但与他赌之一赌,却也无妨。我的剑法又怎会差他,啊!对了,他所说的赌斗,赌得是‘平局’或‘胜负已分’,而非谁胜谁负。此贼狡诈,竟在此处设局。我若同意,他定选平局。我两均用轻风绵绵剑,一住香内实难分出上下。不对…不对…他如此狡诈,该是选‘胜负已分’,到时他自个认输,也算胜负已分,岂不直接算他赌赢了!可恶,此贼果真狡诈!”贺婉君本不爱心思算计,但被林尘算计一回,与其相处,不免多想几层。
她背生冷汗,暗暗悸动,只道林尘狡诈阴险,稍不注意,定着其道。冷笑一声,想道:“这小贼当我好骗,殊不知我已看透他计策。”说道:“好,我同意赌约。但我再加一条,我若输了,便也自缚手脚,听候你发落。”
林尘一奇,心想:“这小妞莫非皮痒了,也想尝尝受制于人的滋味?”目光旖旎,笑道:“乐意至极。”贺婉君笑道:“但我要在规则上,再加一条。”不等林尘说话,贺婉君挺进一步,说道:“这场比斗,不可认输,必须全力以赴。你我轻风绵绵剑相差无几。你若有意认输,我定能瞧出。”
随后抢道:“我赌我二人平局。”
林尘捶胸顿足,道:“不算,不算,凭什么你先选。”贺婉君见林尘反应,顿心情大悦,想:“哈哈哈,此贼计划遭我识破,气急败坏。单以轻风绵绵剑而论。只消我有意纠缠,你便是想认输也难。”说道:“凭甚么不算,赌斗已经立下。你敢反悔?信不信我现下便刺死你。”
林尘道:“我要选平局!”贺婉君咯咯一笑:“晚喽,平局我已经选下。你只能选‘胜负已分’。”林尘道:“可…可…我还是不服。理该我先选。”贺婉君道:“哼,你一大男人,竟与一女子争先,好生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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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尘道:“你这女子,可是来索命的。我自然要争。”贺婉君道:“你若输了,老实自缚手脚,我自不必杀你。”心道:“届时交由紫霞宗处置,你即便不死,也需压在黑牢百年,与死无甚差别。”
林尘一咬牙,说道:“好吧,好罢,我选‘胜负已分’。”垂头丧气。贺婉君心情大悦,说不出的畅快。平日里她素少言语,便是与闻云交谈,亦是清冷寡淡,情绪平缓。偏偏与林尘交谈,无论喜怒哀乐,得意挫败失落,均不自觉间被牵动。
两人拟好规则,这场比斗,需以轻风绵绵剑为主,其它武学为辅。只比拼剑术之高低,不涉修为之深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