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养精蓄锐。”秦济世平静说道。

“一如既往？养精蓄锐？”薛金刚眉头不自觉一动。

“没错！”秦济世语气坚毅，“以往什么样，现在依旧什么样，起码现在还没到那种撕破脸皮的地步。”

听闻这话，不管是薛金刚也好，还是南宫问道也罢，他们轻轻点头。

其实他们心里都很清楚，真若有一天撕破脸皮的话，将会是一场巨大暴风雨。

众人再度交谈片刻，薛金刚与南宫问道等人离开。

待他们离开，秦济世走到柳无邪对面坐下。

“柳老头，来……我陪你杀一局。”

秦济世主动与柳无邪下棋，这让他多少有多不适应。

就这么多年而言，哪怕当年柳无邪身在济世阁那段时间，从来都是他粘着秦济世，对其软磨硬泡……

秦济世主动跟他下棋？

没有！

从来都没有！

开玩笑！

不对！

错愕之下，柳无邪神色一动，事态无常必有妖。

他有事瞒着我！

虽然秦济世表现非常平淡，但柳无邪依旧能够察觉到一丝丝倪端，他没有当即点破，轻声一笑。

“既然秦小子你这么有雅兴，那咱们就杀一盘。”

“我要先手！”

“好！”秦济世脸上浮现着温和，“就让你先手。”

“来吧！”

“来！”柳无邪手臂一挥，棋盘出现，随即执子开始。

两人面对面开始，谁也没有言语，就那么专心下棋。

十手，秦济世优势出现。

二十手，秦济世占据上风。

三十手，局面瞬间僵持起来。

四十手，秦济世眉头不自觉一皱。

忽然间，柳无邪将手中棋子放下，直接点破，“你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