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燕子走后不久。

孙卫国居然带着刘连菊过来了。

刘连菊明显刚哭过，眼圈红彤彤的，模样楚楚可怜。

见到了周春明，刘连菊立即说道：“春明哥，我错了！我不该利用卫国，我也不该骗他，求你原谅我。”

周春明不动声色。

他估计，吴光勤回去以后，就找手下人说了这件事情。

恐怕支局长已经找刘连菊谈话，并且警告她了。

或许还说了一些重话，吓到了小姑娘。

所以，刘连菊不得不跑来道歉。

他看了看孙卫国，后者尴尬道：“春明，过去的事就算了，我不打算追究。”

周春明呵呵一笑：“随便你啊，这是你的事，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孙卫国点头：“那就好，小菊她已经意识到错误了，还表示说要改正，我们得给人家机会。”

周春明不吭声了。

谁爱当圣母谁就当，他无所谓。

反正刘连菊在他这里，只是路人甲乙丙丁，没有半点重要性。

“春明哥，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刘连菊带着哭腔，又说道，“我们领导说了，如果丢失了你这个大客户，这辈子我都甭想转正。”

顿时，周春明乐了。

原来对方这么怂是有缘由的。

他本来无意囤积猴票。

现在囤了三百套，到了九十年代以后，估计是整个华国猴票收藏一哥。

实在没必要继续追加。

收藏品这种东西，自然是越稀少越好。

一旦泛滥成灾了，那只好变成白菜价。

所以，周春明说道：“小菊姑娘，恐怕让你失望了。”

“本身我就没兴趣集邮，以后也不打算再买。”

“帮助卫国拿一回先进，这也就够了。”

“什么？！”刘连菊傻眼了。

本来她还计划多忽悠周春明，让这位人傻钱多的客户再买些邮票，好帮她冲业绩。

结果人家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这下子，刘连菊眼泪鼻涕一起流，看起来比刚才的刘燕子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