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他得有充足的资金;其次,他有正在运营,而且生意非常红火的店铺;并且,他对于行业的前景很看好,认定牛仔裤不愁销路。”
“十万条牛仔裤的成本,在六十到一百万之间,不可能太低。”
“现如今,一次性能拿出这么多资金的大佬,恐怕在全省都是绝无仅有的。放眼整个华国,或许有人拥有这么多资金,可是人家未必经营牛仔裤。”
听到老许的分析,章月月点了点头。
有道理!非常有道理!
如果那位大佬在本省,除了周春明之外,不会有第二位。
如今许正茂和许白鹿的资产,总共累加起来,也不够人家这次进货的。
可是问题在于。
周春明代理的是“萍果牌”。
没见他卖过“海浪牌”。
“就算是他又如何?”章月月叹了一口气,“他这么玩,肯定是想吃独食,来个大鱼吃小鱼,把我们几家都踢出局。”
“哪怕我去问他,他肯定也不会承认。”
许正茂揉了揉太阳穴,说道:“现在我有两个方案,第一个,就是跟白鹿一起卖‘剪标牛仔裤’,钱虽然挣得少,但是好歹也能挣得到。”
“白鹿说,她在定南那边,一个礼拜下来,刨去成本挣了十几万。”
“哪怕咱们只挣一半的钱,也不是不能接受。”
“这倒是个好主意!”章月月说道,“哪怕卖的是残次品牛仔裤,利润也超过卖的确良,而且完全可行,不怕谁垄断货源。”
“那么,第二个方案呢?”
许正茂尴尬道:“另一个方案,就是找周老四,让人给他递话。”
“不管是‘萍果牌’或者是‘海浪牌’,咱们愿意出高价批发,比如说,每条牛仔裤15块钱。”
“这样能保证他有钱挣,咱们也有利润空间。”
章月月哦了一声。
自从许白鹿在凤凰酒店玩骚操作,彻底得罪了周春明以后,两家的关系就崩了。
她要是敢上门谈事情,恐怕还没进屋,就被辛志强拎小鸡似的给扔出来。
但是,如今面临的局面不一般。
说不得,也得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