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云丽的声音带着颤抖,说道:“因为我知道象陈一剑那样的男人,绝不愿意让一个女人死缠住他的,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来,他并不在乎娇娇。”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仿佛回忆起陈一剑的眼神时,又再次感受到了那种彻骨的寒意。她忽然握住廖小山的手,双手有些颤抖,那颤抖透过肌肤传递给廖小山,让他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我是真的害怕,所以在他面前,我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问,我总觉得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
廖小山知道她是真的在害怕,也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害怕。她的手冰冷,仿佛刚从冰窖中取出,没有一丝温度。她的身体也在轻轻颤栗,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廖小山心疼地将她的手紧紧握住,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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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害怕的。”廖小山柔声安慰她道,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能穿透这无尽的黑暗,给柴云丽带来一丝希望。“如果陈一剑真的对娇娇做出了什么事,我是不会放过他,而且我一定替你把娇娇的下落查出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柴云丽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充满了无奈和无助。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她也明白,此刻的自己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她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寄希望娇娇不要出事。
廖小山紧紧地抱着柴云丽,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给予她无尽的安全感。他的手上已经有了动作,那是他们每天晚上都会做的事情,今天也没有例外。他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如同安抚一个受伤的孩子。他的动作充满了爱怜和温柔,试图让柴云丽忘却恐惧和烦恼。
柴云丽在廖小山的怀中渐渐放松下来,她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力量,心中的恐惧也慢慢消散。廖小山的亲吻如同雨点般落在她的额头、脸颊和脖颈,每一个吻都充满了深情和关怀。
只有好好心疼怀中的人,让她达到兴奋的顶点,然后沉沉地睡去,才能暂时忘记这些烦恼。他们的呼吸逐渐急促,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在这一刻,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所有的烦恼和忧虑都被抛诸脑后。
夜渐深,人渐静。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银纱。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
双龙镇里最大的客栈是“福来客栈”。这座客栈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在小镇的繁华地段熠熠生辉。
这是家新开的客栈,崭新的房屋散发着木材的清香,每一根梁柱都精心雕琢,彰显着独特的韵味。客栈的装修也极为讲究,从精美的雕花窗棂到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面,无一不展现出老板的用心和品味。
老板显然是个有远见且舍得花钱的人,他将客栈的配置都是向云鸟城最高档的客栈看齐,每一处细节都力求完美。从柔软舒适的床铺到精致典雅的茶具,无一不让人感到宾至如归。老板看好双龙镇的发展前景,坚信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里的生意会越来越好,成为往来旅客的首选之地。
“福来客栈”今天住进来一位贵宾,这位贵宾就是陈一剑。他的到来,让客栈的伙计们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这位贵宾花钱很大气,出手阔绰,一进门就定下了客栈里最好的房间。
老板显然是认识陈一剑的,他亲自迎接,脸上堆满了殷勤的笑容。但老板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去问陈一剑在双龙镇明明有房子,为什么还要来住客栈这种冒昧的问题。
房间里,只有陈一剑一个人。他身着一身雪白的宽袍,那衣袂飘飘,仿佛仙人下凡。他斜倚在的短榻上,身姿慵懒却又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他的眼神深邃而迷离,仿佛在想心事,又仿佛在等人。旁边的茶几上放着一杯酒,那酒液在杯中微微晃动,反射着窗外透进来的光线。酒水已经凉了,可他却似乎并未察觉。
他就是在等人,因为这时外面已经有人在敲门,“笃,笃笃笃”,敲门声沉稳而有节奏。用这种手法连敲两次后,陈一剑才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警觉,问道:“什么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