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伴随着身体骨骼拉伸所发出的响声,欧格从床榻上直坐起了来。
‘醒了……’欧格将一只手从柔软的被褥里抽了出来。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揉搓着还有些肿胀感的太阳穴,欧格第一时间侧头望向了窗边。
在望见那透过窗帘的微光后,欧格才抬头看向了挂钟。
“还好……只是过了几小时而已。”欧格用另一只手开始揉搓起了肚子。
很好,消化的很干净,很彻底。
又可以恰饭了。
“梦里的时间过得可真快……”欧格自我嘀咕一声后,掀开被褥走下了床。
此刻的房间很是昏暗——因为凯伦临走前拉上了帘子。
双脚轻轻踩在垫子上,欧格意外的感觉到了丝轻快。
随后稍稍摆弄一下身上有些乱的女装后,欧格找了个发带将自己披肩的长发扎了起来。
“要不要和凯伦姐说呢……”
欧格略微回忆了一下梦中所听的冥想法。
接着,他走向了房间的一端。
“罢了……没什么必要。”
冥想法欧格反复重复的抽问过几次,可以确定这玩意不假。
‘有些不好解释……我还是先把契约搞了吧。’
环视了一圈房间布局后,欧格才抬头瞄向了自己的目标——上方的挂画。
双腿微屈,单腿轻微发力,欧格便一跃而至了两米五低空。
挥手摘下了那张画像。
“夹层……”欧格左右翻看了一下画框,总算是找到了开框取画的地方。
将这儿泛黄的画纸取出,欧格微微眯上了眼睛。
这幅油画的表皮是刷了保护树脂的(发黄的部分其实是保护层)。
很显然这画是中期是被拿出来着重保护的。
因为这层新树脂的氧化程度看起来并没有那么严重——这些知识是老画匠闲来无事时教给欧格的。
“夜鸦……”
欧格作画能力还行,但是揭画能力就不怎么样了。
他并没有把握,在不借助工具的情况下将画揭开取出夹层中的东西,还不伤原画分毫。
所以借助夜鸦的帮助是必然。
毕竟这属于凯伦的财产,放了那么久的画,怎么的也估计值上不少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