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要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细细道来，却是不敢。

正所谓拳头大才是硬道理，有足够的力量，强大的暴力，一切规矩道德，伦理舆论，皆不过是毫无意义的白纸。

黄烨喝得有些微醺，席上与人玩些掷骰子，飞花令之类的游戏，反倒那灰袍丹师，只是半柱香便早早离席，回到房中。

此刻那灰袍丹师房中，一片昏暗，隐隐约约照出一个虚影。

灰袍丹师卸下斗篷的巨大帽沿，坐在床边看着那虚影。

他脸上戴着面具，只露出半张脸，奇怪的是，那半张脸诡异至极，满脸溃烂流脓，长满了奇形怪状的肉瘤。

从面具之下露出的眼睛和半缕肌肤之中判断，这灰袍人将完好的半张脸遮住，反倒是把形貌丑恶的面容露出来。

此举与常人恰恰相反，实在令人称奇。

虚影缓缓发出声音，声音标准，却听不出一丝情绪，如同一尊傀儡被人随意操纵。

“你能确定，那人就是黄烨？与当初魔帝宫中，东荒区域之内的黄烨是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