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字叫花婉清,是孔良的情人,一个三线女明星。
在孔良一大堆的红颜中,花婉清算是与孔良走得最近的。
也是比较知情的外人。
花婉清没好气地说:“我再不过来,你大概都愁死了。”
“我的事你少管!”
“啧啧啧,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嘴巴硬。”花婉清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上一杯水。
孔良脸色一沉。
“你如果是过来安慰我的,我很高兴,如果是过来看笑话的,就请出去!”
花婉清咯咯笑了几声。
放下手中的纸杯,走到孔良身后,按摩着对方的肩膀。
“我怎么会看你的笑话,我是过来帮你的。”
孔良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难不成你还能借钱给我?”
他不给对方钱就算好的了。
“咯咯,看你说的什么话,把我卖了也不值这么多钱啊。”花婉清说:“但我真的可以帮你出主意,我带过来两个消息,你想听哪个?”
孔良没有吭声。
他倒是知道花婉清有些人脉关系。
花婉清说:“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手中还有一些小金属矿的开采权?”
孔良皱了皱眉,“你问这个干什么?”
在小金属业务上,孔家以前的确是有小部分的开采权。
但贸易战已经打了好几年。
夏国作为反制手段,不少小金属都受到出口管制,连开采都进行了限制。
孔家只能暂停自己的开采,转而倒卖可以出口的那部分。
谁知,前不久连可以出口的小金属业务也受到了管制。
也正是业务上的萧条,账面上的钱无处可去,才让孔良转到了股市和期货上。
花婉清低头在孔良的耳边说:“你现在不是很困难吗?可以把开采权卖出去或抵押出去呀。”
孔良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不行,那是我这块业务的根本,以后说不定哪天又恢复正常了。”
“你呀,还真是死脑筋,不是说了吗,不卖就抵押出去。你现在遇到困境,平白无故的谁借钱给你!”
孔良当即有些哑然。
借个几千万,或许他能借到,可要借上几个亿,还真没有人会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