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层次，张乾是望尘莫及。

通过元法通神碑淬炼挖掘，张乾的诸般本初元灵神通大术，都得到了质的提升。

却远远无法跟本道至尊相比，此刻看到本道至尊的手段，他才知道本初元灵的上限简直深不可测。

就好像没有上限一样，本初元灵任何一种天赋，任何一种神通，都可以提升到不可思议的境界，不愧是本初之无孕育出来的宠儿。

弗届之眼向周围的看去，不久之后，张乾才看清楚，本道至尊所在的位置，赫然是一处裂缝。

这道裂缝在远离本域的位置，比本道至尊当初所在的那座黑暗深渊还要遥远，俨然到了本初之无尽头。

不过本初之无真的有尽头吗？

这个问题不只是张乾好奇，就连当初本界中的道尽至尊都好奇不已，诸多道尽至尊都曾经探索过这个问题的答案。

可惜哪怕是道尽至尊，也没有找到本初之无尽头，本初之无好似真的浩瀚无尽，臻至无限！

道尽至尊参透了五太之气，可依旧在本初之无之内，本初之无内部的生灵，是无法感知到本初之无自身变化的。

也无法感知到本初之无的尽头，在他们的感知之中，本初之无是真正的浩瀚无尽，臻至无限。

可张乾不同，他从祭尽宗中得到那部分玉碟碎片后，玉碟修复了九成之多，曾带着他的心神超脱出本初之无，来到本初之上，以俯瞰的视角看过本初之无。

在那短短的刹那间，张乾差点被看到的本初之无蕴含的信息洪流冲毁，身死道消。

他在信息洪流将自己淹没之前，断开了跟玉碟的联系，这才保住了性命。

可也就在那短短的一个刹那之间，他对本初之无的了解已经超越了所有人，就算是诸多道尽至尊也比不上他。

“不对，当初诸多道尽至尊联手献祭，铸造无上祭台，献祭之后，得到的反馈就是玉碟。

而祭道至尊作为献祭的发起者，应该就是主持献祭的祭司，他很可能是第一个看到玉碟出现的道尽至尊，也是第一个触碰到玉碟的巨擘。

那时玉碟还是完整的，触碰完整玉碟的祭道至尊会不会也曾经被玉碟带着，超脱了本初之无局限，凌驾其上，俯瞰过本初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