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书呵呵一笑,一脚踢在纪冷屁股上:“还不给葛老磕头!”
“葛爷爷在上,小子们给您磕头。”
“呵呵呵,好好好,在宫里,老夫最喜欢的就是跟小孩子们玩,若不是六先生说这里有两个小子,老夫还不一定来呢,起来吧。”
赵玉书顿时打了个寒颤,心里默默为两个小弟捏了把汗,希望葛老没有什么比较特殊的管教方式吧。
一晃数日,赵玉书抱着一个酒壶兴冲冲的回了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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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看着眼前白瓷杯中清可见底却又散发着浓郁酒香的白酒,眉头大皱。
“怎么,弟子孝敬您的,而且还专门用从长安带来的玄阶酒杯过了一遍,更加醇厚,您不会不敢喝吧?”赵玉书搓着小手,跟一众师兄师姐围成一圈,准备看笑话。
“就算你这是一杯南疆蛊毒,老子也不怕!”
“那喝呀!”
狼女伸出手:“你不敢喝我喝,草原上什么烈酒没有。”
老头子一把抓过酒杯:“区区一杯酒而已。”
烈酒入喉,老头子老脸一红,顿时咳嗽起来,周围弟子毫无敬意的哈哈大笑,整座书塔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不得不说,老赵的酿酒很成功,至少现在老头子腰间常挂了一个酒葫芦,没事就撮一口。
美好的时光似乎到此为止,随着一个枯瘦的老和尚走进东都,几乎同一时间,函谷关遭到长安精锐围攻,辽国三万铁骑自凉州入境,涉过洛水,直扑河东道,吐蕃派精兵两万,兵分两路,一路此时已经过了秦州,另一路则居高临下,压制剑南道,以防反水。
同时,长安一道圣旨进了书院,要求书院交出六先生赵玉书和二先生李离,限期一个月,否则视为叛唐,天下修士共击之。
李桓已经疯了,此时已经由不得书院做决定,新皇将书院强行推到了东都一边。
书院没人搭理这道堪称笑话的圣旨,他们在忙着应对孤身前来的衍悔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