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这等修为,又喜好佛法的,来回就那么几个。
大悲寺的人。
讲经虽然出了乱子,但很快被压制,圣慈寺地盘够大,连拥挤踩踏这种恶性事件也幸运的没有发生,除了辽国,几乎没人受到实质的损失。
所以智玄大师就那么就地一坐,继续把经讲完,让远道而来的信徒们满意而去。
今天圣慈寺的人便少了许多。
赵玉书走进山门,上次那三道目光从普贤阁上看了过来,自己直接去探查一番便好。
至于会不会暴露身份,自己本来来益州的核心目的就是破坏教主的计谋,现在教主已经认出了自己,身份是否暴露就无所谓了。
大悲寺的顶尖内景已经死了,其余的内景基本不怎么出门,也没什么特别响亮的名号,而剩下的徒子徒孙们怕是既没有衍悔那种动力,也不敢直接对书院弟子动手了。
现在赵玉书就算把自己打包送到大悲寺,直接说我是穿越来的,怕是也没几个人理他。
赵玉书站在前两日还人满为患的讲经大平台,抬头看了看普贤阁,就这么直接闯进去,是不是太不礼貌了点?
迎头一个清秀的和尚和一个粗汉联袂走了出来。
两人似乎在低声交谈,没有注意到平平无奇的白衣书生。
但赵玉书注意到了两人身上堪称恐怖的灵力波动,以及那张自己十分之熟悉的老脸。
老舅张洪。
靠,来的是你啊舅舅。
教主杀了衍悔,还吸了对方的不败金身,阴司跟大悲寺怎么看都是死敌。
如果圣慈寺也已经投入阴司麾下,那老舅还傻乎乎的在这蹲着可就危险了。
张洪跟自己关系不错,当年帮自己进了书院,哪怕后来衍悔通过这条线找上自己,赵玉书也从未怪过张洪,只怪自己年轻。
他身边那个和尚又是谁,哪怕不去看,只是那散发出来的灵力波动可一点都不比张洪差。
自己得找机会提醒这两个人,那和尚不知是什么人,最好等张洪能单独行动的时候再去找他。
“师兄,那个喇嘛约我,我独自去便是,何必劳烦师兄跟着。”
张洪摇了摇头:“你久未下山,不知世间险恶,为了师父的尸骨,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不要因为大家都是佛宗就掉以轻心,不然方丈又何必要我陪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