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歆小辈虽然是命运修行者，但想要做到这一步，也是绝无可能的事情。”

“除非，借助那门造化秘术。”另一位帝君悠然开口。

“不可能。”

黑熊摇头道，“造化秘术哪是说练就能练成，本宗那么多演法三重境的弟子，有几个成功的？他们尚且如此，何况是夜歆一个连唯心境都没踏入的小辈。”

“惜命道人，你觉得呢？”黄石帝君笑着问道。

周围的帝君也都看了过来，包括金鹏、六豱跟远处的三源帝君。

空间绝学出自他手，要论对这门秘术的理解，没有人比他更深了。

“我这门秘术确实有压缩神力的效果，但想要做到这一点，先得对神力本身有足够的了解，还要推演出相应的法门，境界不够，是绝对做不到的。”

顾修云淡声道，“我虽然懂得些命运规则，但对雷霆神力一窍不通，就算有心帮忙，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推演出压缩雷霆神力的法门。”

“不错，”拂尘女子也开口道，“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推演出秘术法门，至少是一位命运体系的乾坤帝君，很可惜，无论是惜命道人还是黑熊跟我，没有一个精通雷霆神力。”

众帝君微微点头。

即使顾修云跟拂尘不说这话，他们也早已经想到。

虽然太上宗不愿意将造化秘术传授出去，但无数年来的讲道交流，也让他们对造化秘术了解一些，那是最高层次的物质手段，无论是修习哪种，都必须演化出属于自身的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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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此一点，就足以让无数修行者绝望。

“紫雷，听到了吗？”六臂巨兽嘲笑道，“本皇真不知你哪来的信心。”

“还没交手，你急什么。”

紫雷帝君望向宴席边缘，目光中透着莫名的深意。

他之所以不惜代价选择夜歆，自然是有足够的理由，但这些理由不能说给外人，否则这场赌局就失去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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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席边缘。

时空壁障深处。

夜歆缓缓睁开眼睛，两只眸子宛如星辰般皎洁，却又充斥着莫名的威压。

那是神法境后期血脉带来的气息波动。

短短百余年，她就从神力境后期突破到神法境后期，别说那些宾客，就连她自己都没想到，整整一个大境界，而且是让无数为之绝望的差距，就这么被跨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