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君子,你可真年轻,和我们在一起那时候一样一点没变,你还比我大五岁呢,你看你的脸白的嫩的,看看我这张脸就完了,岁月的侵蚀,沟壑纵横,倒像是我比大十多岁似的。
门口女人倒是没觉得自己苍老而不好意思,自嘲地说笑着,看样子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鹿妈妈笑着说:“以后可是有的是机会见面了,你快拿回去修好吧,不用着急送,正好我也在做饭,看着祸呢。”
鹿妈妈识时机地打断了门口女人的话,委婉地送了客。这应该不是鹿妈妈平时的风格。
像撵人。
女人关上门离开了。
鹿妈妈同琛妈妈继续做饭。
我和鹿语每个人抱一个孩子,陪儿子女儿玩了两个来小时,被逗的乐的嘎嘎地笑。看到了儿女,就看到了自己的样子,二十年后,又一个鹿语,又一个荒凉。一双儿女,使我渐渐地体会到身为父人母的责任。
玩够了,腻够了,两位妈妈的爱心美餐全部上桌,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饭,那感觉,相当的舒服。
我想起刚才门口女人的话,对鹿妈妈说:“鹿妈妈,那个叫程慧健的阿姨和你一起喝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