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如注，混入春雨过后的污水之中。

李清欢的左腿，左手，握剑的右手都被铁钩死死地勾住。

等待他的也就剩下那残忍，血腥的四个字“五马分尸”。

“等等。”李清欢大声吼道，如一头垂死的野兽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剩下的两个铁钩在将要刺入李清欢皮肉的时候，停止了动作。

徐黄芪的脸上露出了丝丝地不悦，很显然他想要看到的是李清欢四肢分离，血溅庭院。

但五行长老停手，他也只得接受，“也对，在你生命的最后是该让你留下一两句话作为你的遗言。”

李清欢笑了，依旧是那天真无邪恶，不谙世事的笑，没有人知道在这个时候他为何会笑，又为何发笑？

难道，他已经看到了自己的结局，如那个少年，如自己的母亲一样被这五根无情的长鞭“五马分尸”鲜血淋漓？

他挣扎着右腿向前迈出一步，直视着徐黄芪的双眼，道：“是我杀了徐祥兆，是我杀了你的父亲，难道你不应该来找我报仇吗？”

徐黄芪仿佛很满意李清欢的表现，微微地点了点头，轻声道：“那你觉得此刻我又在做什么？”

李清欢道：“你做了什么？你仅仅就是下了一个命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