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李清欢不解地说道。
徐黄芪轻摇手中折扇,道:“你想的没错。那一夜五行长老、守卫死士、婢女奴仆全都被我调走了,以至于你的复仇之路走的无比顺利。”说罢不等李清欢开口便继续说道:“你刚才说出那番话时,我的心里确实有一种被旁人揭开心中隐秘时的慌张与愤怒,更是对揭开秘密的你产生了无尽的杀意。
可我转念一想,若你的心中没有任何的思考,认为自己之所以能复仇成功完全是实力使然的话,你也就真的该被五马分尸。”
李清欢嘴角天真无邪的笑,变成了无奈的笑,“我对自己的实力很清楚。”
徐黄芪道:“我怕你不清楚,这才带来了五行长老,让你真真切切地看清楚自身的实力,更让你明白一个道理。”
李清欢不得不问道:“什么道理?”
“主无论怎么样都是主,仆无论怎么样也都是仆。”徐黄芪的声音很轻,说得也很慢很慢,仿佛是要将这句话深深地烙印在李清欢的血肉之中,骨头之上。
李清欢岂肯认同徐黄芪的这句主仆之论的话。别说他不会去认,当初他的母亲更是用实际行动,乃至于生命去否认主仆之命。
好的骑手在驯服一匹野马时,往往都会有极大的耐心与信心。
徐黄芪表现出比世间最好的骑手都要强上百倍,千倍的耐心与信心。
他转头看向陆无乾,道:“陆公子,借你腰间丹凤刀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