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寒兮回房间的路上,突然从天而降的一身白衣男子,眉如墨画,目若星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那双眼眸深处浓郁得化不开的伤痛和无奈。
声音有些沙哑道:“兮儿。”
宫寒兮看着眼前的男子询问道:“你是时宴?”
时宴上前搂住她的腰,运起轻功飞上了后山那巍峨的山顶上。宫寒兮没有想他的武功如此高强,这山那么高他竟然轻而易举的搂住她就飞上来了。
到了山顶时宴就松开了怀里的女子,宫寒兮眼前出现了一座茅草屋,屋外面还有一个石桌和两个石椅。
时宴走进茅草屋里,没多久出来了手里拿一个茶壶和两个茶杯。
时宴倒了一杯茶递给他:“这个茶我刚烧开的,有点烫!”
“好,谢谢!”
宫寒兮看着时宴不说话,时宴也不知道已自己要说什么,该说什么。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喝着茶,夜晚的山顶上的风很凉吹得宫寒兮一哆嗦!
时宴又进去拿了一件墨色披风出来披在宫寒兮身上,宫寒兮看着他正在给自己的披风打结。
“这里是你三年来守着我的住的地方么?”宫寒兮轻声说道。
“嗯。”
“所以你每天可以从这里看见我在下面的一举一动。”
“嗯。”
“那你今天来可是为了师父给我们定亲的事情?”
时宴看向宫寒兮正看到了宫寒兮也在一脸认真的看着他。
“对。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回去跟阁主解释,你不用介意。”
这回到宫寒兮沉默了,时宴心里一沉,他就知道自己终究是痴人说梦。
时宴语气有些伤感:“罢了,我送你下去吧!”
宫寒兮看着眼前的男子落寞的样子,就像随时就会碎了一样。心中不由得一疼,伸手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