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玄看向正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朱厚照,也是嘴角微掀。
“众卿可有还事启奏?”
朱厚照淡笑道。
“臣,王琼,有本启奏!”
一旁的王琼站了出来。
“王爱卿?”朱厚照挑了挑眉,“讲。”
“臣有要事禀报,关乎我朝之安稳。”
王琼正色道。
闻言,朱厚照的笑容微微收敛,慵懒的身子稍微坐直了些。
“近日臣察觉宁王似有叛乱之迹象,不可不察。宁王近时暗中招募兵马,扩充军备,其动作诡秘,行迹可疑。且其与一些心怀叵测之辈往来频繁,密谋之事或在暗中筹谋。臣唯恐其一旦举事,必将祸乱朝纲,危及江山社稷与百姓安宁。望吾皇圣裁,早做应对之策,以保我朝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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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满朝震惊。
此时的朝堂之上,气氛紧张得仿佛能凝出水来。
兵部侍郎性格刚直,疾步而出,面色涨红,声音洪亮如钟,慷慨激昂道:“陛下,宁王叛乱之迹确凿无疑!臣多次探查,其在封地私铸兵器,训练私兵,且与鞑靼暗通款曲,此等行径,分明是包藏祸心,若不早做处置,必成大患!”他双目圆睁,毫不退缩,一心只为江山社稷着想,全然不顾可能触怒龙颜。
一旁的吏部侍郎此时却慢悠悠地踱步而出,脸上带着谄媚的笑,拱手说道:“陛下,切莫听这胡言乱语。宁王对陛下忠心耿耿,这所谓的叛乱迹象,不过是些捕风捉影之事,想必是有人嫉妒宁王之功,蓄意陷害呐!”其言辞闪烁,眼神飘忽,心中所想更多是如何迎合圣意。
杨廷和的性格沉稳,略一沉思,站出来说道:“陛下,此事关乎重大,不可仅凭一面之词。还需详加调查,谨慎判断,以免错怪忠臣,亦不可放过逆贼。”他神色凝重,语气诚恳,试图以理性的态度来平息这场纷争。
兵部侍郎怒视着吏部侍郎,大声呵斥道:“你这奸佞之徒,只知阿谀奉承,蒙蔽圣听,若因你的谗言误了大事,你当何罪!”
吏部侍郎也不甘示弱,尖声回道:“你这鲁莽匹夫,血口喷人,陛下圣明,自会明断!”
……
朝堂之上,争吵之声不绝于耳,众人各执一词,局面愈发混乱。
朱厚照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李初玄就在一旁默默地听着。
宁王叛乱,在历史上确有其事。
据说朱厚照因为宁王叛乱还御驾亲征了,只不过,那只是个雷声大雨点小的叛乱罢了。朱厚照还没到南京呢,叛乱就已经被平息了。
所以李初玄对宁王的评价是,又菜又爱玩。
就在李初玄耳听八方之时,只见王琼猛地一拉他,将他拉出了群臣的队伍,沉声道:“镇北侯,你说句话啊。”
李初玄:(⊙_⊙)
你们吵就吵啊,要我说什么?
我只是一个吃瓜群众罢了。
顿时,朝堂上的目光纷纷望向李初玄。
他们知道,镇北侯是陛下的身边的红人,不知道他会怎么说?
“这个嘛……”李初玄摸了摸鼻子,有些无奈道,“藩王叛乱,此乃大事,微臣觉得要从长计议……”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镇北侯此话,是想置国家安危于不顾吗?”一位言官直接开口,语气犀利。
李初玄气急不已,这遭瘟的书生,自己话都没说完呢,就那里反驳,简直比菜市场大妈还可恶。
因为李初玄和稀泥的举动,朝堂之上再度激烈争吵起来。
趁没人注意到自己,李初玄缓缓后退,就在行至奉天殿门边的时候,朱厚照的目光顿时投射而来。
李初玄尴尬一笑,随后直接跑路。
朱厚照瞪大了双眼,一句‘爱卿留步’还没说出,前者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朱厚照:(⊙▽⊙)
~
李初玄快步而走,不一会就出了宫门。
就在李初玄准备上轿子的时候,一名太监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侯爷!等等咱家!”
李初玄顿了顿,还是上了轿子。
开玩笑,我都已经走人了,还想让我回去挨喷?
绝无可能。
看到李初玄不理自己,太监急了,小短腿倒腾的更加卖力,结果一个不小心,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侯爷留步啊!”
李初玄掀开帘子,看着他如此可怜的模样,于心不忍的问道:“公公,你有何事?”
“陛下……陛下让咱家来带镇北侯……去……去……”
太监气喘吁吁,一句话都卡了半天。
“本侯身体不适,就先不回奉天殿了。”
李初玄直接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