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来越大，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天地间一片洁白无瑕。萧靖伸出手掌，接住几片晶莹剔透的雪花，感受着那一丝丝凉意。

他转头看向身旁的隋波，轻声问道：“今日忽想知晓你们燕门之事，不知你们都是如何获取情报的呢？”

隋波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明之色，缓缓说道：“家母多年来精心培育了两千余名姐妹，这些女子皆散布于天下各处，以各种身份掩饰自己，暗中搜集各类情报。她们生得貌美如花，能自由出入各种场合，甚至有的会嫁与高官权贵为妾室。而母亲则始终对这些姐妹们提供经济支持。毕竟，男子为博心爱之人欢心，往往不惜一切代价。此外，我们还经营着诸多产业，以此作为掩护和资金来源。母亲当年加入燕门，追随燕门掌门人左右。待掌门离世之后，母亲便顺理成章地继承了这一门派。”

隋波跟随萧靖已有一段时日，这段时间里，她深切感受到萧靖不仅有着深邃的思想和远大的抱负，更难能可贵的是，尽管身居高位、手握重权，却依然对女性保持着敬重之情。正因如此，她才毫无保留地将燕门之事告知于他。

萧靖一定要迅速把九章局建设起来，情报的提前预知对他们主动迎接强敌实在太重要了。否则，敌在暗，我在明，处处被动挨打，特别是刺杀很难防范。

“那天把你毒晕劫走的是个女人，这种女人出手的情报有没办法提前预知，你们对付女人有什么办法？”萧靖想了想继续问道。

“燕门有个分支，叫鼓头，就是专门培养俊男如何伺候好女人或做好龙阳之事。他们数量很少，都是精心培育。从孩童就开始调教，往往要调教许久，而且两个方向完全不一样。我们燕门调教出来的不足百人。”

看来，对付女人或有特殊癖好的权势男人不是易事。

萧靖与隋波聊完，隋波用顾盼神飞、流光溢彩的眼神看着萧靖，萧靖全身一颤，这眼神也太杀人了，赶紧转身落荒而逃。

隋波在他身后哈哈大笑。

第二日早晨，萧靖到九章局院子，里面已有几十人在进进出出忙碌着。

萧靖找到王火山：“火山兄，今天跟我聊聊九章局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