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里一间间独立的牢房依次排列开来,每间牢房的三面皆是由坚硬无比的石墙所构筑而成,唯有正面乃是一道由粗壮结实的铁栏杆打造而成的墙壁,上方还设有一扇同样由铁栏杆制成的窄小门户。
毫无反抗之力的赵天宇和火狼很快就被粗暴地推进了其中一个牢笼之中。
伴随着一阵沉闷的“哐当”声响起,厚重的铁门无情地关闭上了。
随后,那些持枪的喽啰们便头也不回地上楼离去,只留下赵天宇和火狼二人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囚室之内,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
“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啊!在车上那会儿,如果直接干掉那几个人,哪会像如今这样,被关在这鬼地方,完全处于被动状态!”
火狼满脸懊恼地坐在牢笼之中,不停地抱怨着赵天宇当时没准许他在第一时间动手反击。
“别担心啦,既然他们把咱俩关在这儿,肯定意味着咱还有被利用的价值。先稳住阵脚,见机行事,我觉得逃出去不是什么大问题。”
尽管此刻已身陷囹圄,但赵天宇依旧保持着乐观的心态,甚至坚信他们离事情的真相越来越近了。
正当赵天宇与火狼两人低声商议着逃跑计划时,突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对面的房间里悠悠传来:“哼,你们说得倒是轻巧。没错,你们的确还有那么点利用价值,不过想从这个地方逃出去?除非你们能跑得比子弹还快,又或者拥有连子弹都打不穿的钢筋铁骨,否则就是痴人说梦!”
由于光线太过昏暗,赵天宇和火狼之前居然丝毫没有察觉到,在他们的正对面,竟然也关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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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他俩不由得心里一惊,同时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被关在这里。”赵天宇走到了铁栏杆前面,冲着对面的人说着,同时还向里面打量着,观察着是否还有其他的人。
与此同时,丹拓也来了位于军营最中间的那栋小楼里,别看这个小楼外表与其他的建筑物没有什么不同,但是里面却是完全不一样。
小楼里面的金碧辉煌,到处都是金子打造而成的摆设,完全是一种爆发户的样子,彰显着主人的财力。
一个白胖胖的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端坐在一楼的一把金子打造而成的椅子上面,脖子上戴着一条手指般粗细的金链子。
丹拓走进来以后,立即小跑着来到了这个人的面前,哈下腰恭敬的说:“白老大,你要我办的事情,都办好了。”
“哦,人在哪儿。”被丹拓称为白老大的人,轻声的问着。
“就在地下室关着呢,随时都可以开工。”丹拓回答着。
“好好好,干的不错,去通知唐医生准备一下,然后再给那两个人准备点好吃的,毕竟给我们算是做了贡献,不能做饿死鬼。”
白老大吩咐着丹拓,然后起身走向了餐厅,他也要吃点东西,一会儿还要亲自去监工。
丹拓也立即小跑了出去,按照白老大的吩咐去做事情去了。
地下室里面,赵天宇和火狼两个人也对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了解一个大概。
被关押在与他们正对面那座牢笼中的人,其处境跟他们相比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此人并非像他们一样遭人蒙骗才来到此地,而是硬生生地被抓捕至此。
这位身处困境之人名为猛佳,乃是土生土长的蛮北人士。
由于他对掌控着国家主权、肆意妄为的当地几大武装家族心怀愤懑,毅然决然地组建起了一支游击队,试图与之抗衡。
然而,令人惋惜的是,这支队伍缺乏强大的经济支撑,导致他们长期以来都未能在蛮北地区成功建立稳固的营地,只能如同流寇一般,穿梭于山林之中,时而寻觅良机发动突袭,时而又疲于奔命躲避敌人的追杀。
就在不久之前,猛佳独自一人前去与自己的线人秘密会面时,怎料竟倒霉透顶地撞上了白家军的人马,最终寡不敌众,不幸落入敌手,被擒拿至此处。
起初,猛佳满心绝望,认定自己此番定然难以活命。可出人意料的是,白家军并未痛下杀手取他性命,反倒将他囚禁在了这不见天日的阴暗地下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