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此事算是卡在这里讲不出什么了,周从燕眯溜了下眼睛又问:“听刚才林神医的语气,他是跟凤中天有仇吗?”
苏纬摇头,这样的两个神仙人物的私交,除非是真的与他们相熟,不然从何得知。
杨臻挠了挠嘴角的疤说:“有仇倒不至于,只是有点看不惯吧。”
“是了,秋清明老前辈跟凤中天的关系很好啊,小师父应该知道。”苏纬拍手,等着杨臻抖出来点什么秘闻。
杨臻从前只听林年爱说凤中天和秋清明的关系一直很不错,至于林年爱和凤中天的恩恩怨怨,林年爱从未说过,不过但凡提起凤中天,林年爱都是一脸嫌弃。
“脾性不合吧,我也没听他俩说过多少凤中天的事。”杨臻说,“说到底,我师父他老人家还是凤中天领进江湖的呢。”
闲叙到深夜,苏纬已经明显有些精神不济了,杨臻把周从燕塞到她自己的房间后,回屋吹了灯往他的板凳床上枕臂一躺便也安静今日了。
十月底,杨臻和周从燕把面色红润、活蹦乱跳的苏纬送回了蓬莱山海阁。
苏策给苏纬搭过脉后,便明显觉得日子好过多了,在得知苏纬还认了杨臻做师父之后,苏策眼中一番辛酸,搁在杨臻身上的目光一时间更难以挪开了。
苏纬要领着周从燕去载世堂参观,苏策并未多说,吩咐苏途安陪着他们二人去了楼上,他则邀杨臻帮他推着木轮椅再次登上了观山楼。
上次来时,窗口下有一盘苏策和温洵摆的死局,如今已被苏策凿成也一块同比的石雕。当时被杨臻解开的死局,也是苏策经年得解的心结。为了长久的留住这个念想,苏策便将其固了下来。
“你觉得阿衡的冲经元气习得如何?”苏老阁主把木轮椅靠到窗边问。
“冲经虽然难学,但阿衡正是适合学习冲经的体质,所以成效颇为显着。”杨臻按着苏策的指示生火点炉烧水道。
“冲经的惊奇之处我自然信得过,从阿衡脉象来看,虽说你们只是离开了四个月,但阿衡却活络了许多,这自然是你与林神医全力看顾的结果。”苏老阁主点头道。
杨臻捏着火钳拨了拨炭火,只道此举实属应该。
“有一事,我一直想问你。”苏策从手边的抽屉里取出一小方茶盒递给了杨臻。
“前辈请讲。”杨臻说。
小主,
他也无需揪心苏策到底会问什么。为什么要这么照顾苏纬?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们山海阁帮了逆元秋逸兴的事,他自然要回报点什么,再说,像苏纬这样讨喜的徒弟,再来三五个他也不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