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都是局外人,真搞不清楚。他妹妹当时是割了腕子失血过多,可老杨当初能救得活他,”鸿踏雪说着指了指旁边的方尔玉,“却救不了刘聂他妹妹,其实我也怀疑过是不是怕那个女人继续缠着他所以袖手旁观的,可姑姑却说他们的情况不一样……”
“什么情况?”张白鹭看向方尔玉。
“先生绝不是那样的人。”方尔玉笃定。
“我当然知道老杨不会干那样的破事,我只是好奇——”鸿踏雪突然勒住了声音。
张白鹭自然明白杨臻不会这么做,但他想知道的方尔玉那边发生过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我曾差点被人放干血力,是先生把自己的血过给我才保住了我的命。”方尔玉话虽简单,但意思却很明白。
张白鹭五窍大开:“当真?”
“药师谷自有其法,况且我族一直保有不外传的存续之功。”方尔玉说。
张白鹭多少明白了一些,如此说来情况真是不一样。他转而去看鸿踏雪,却见其面色僵硬形容怪异。“你怎么了?”他问。
“完蛋……”鸿踏雪坐在了地上,“他奶奶的……不会是因为……”
“你说什么呢?”张白鹭越看越奇怪。
“我跟姑姑聊这个的时候被刘聂撞见过,他——不会是听到之后误会老杨了吧?”鸿踏雪的声音越来越低,但吸引过来的目光却越来越多。
张白鹭甚觉无语,怎么会有这样的事?造化弄人呐……
庄子西边跑来一个兵卒急慌慌地与房孟鑫耳语了一句,房孟鑫转而向穆琏父子禀报道:“侯爷,世子,那个女人……尤不谖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