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见傻柱气势汹汹,心里也有点发怵,但还是梗着脖子说:
“傻柱,你别动手动脚的,我就是说几句实话,怎么,还不许人说话了?”
傻柱攥紧了拳头,关节都泛白了,额头青筋暴起:
“你那叫说话?行,今天我就给你说话的机会,说吧那天你冤枉了我们家棒梗,给他造成了心理伤害。”
“你先告诉我,这事你要怎么补偿?”
许大茂被傻柱这么一怼,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眼神慌乱地闪烁着,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可脚跟还没站稳,就又强撑着挺直了腰板,脖子依旧梗得老直,只是那声音里透着几分虚张声势的颤音:
“傻柱,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我当时那也是合理怀疑,谁叫棒梗那小子支支吾吾,神色慌张的。”
“要我说,换做旁人也得多个心眼儿,你怎么能全怪我?”
傻柱一听这话,气得肺都要炸了,那攥紧的拳头猛地扬起,在许大茂眼前晃了晃。
吓得许大茂眼睛一闭,身子本能地往旁边一闪。
“合理怀疑?你那是血口喷人!棒梗还是个孩子,被你那么一吓唬,好几天都没睡踏实觉。”
“夜里老做噩梦,上课都走神,你倒轻巧,一句‘合理怀疑’就想了事?”
傻柱怒目圆睁,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喷溅着怒火。
周围的邻居们见状,纷纷围拢过来,小声议论着,眼神在傻柱和许大茂之间来回穿梭。
有人面露担忧之色,试图开口劝和。
秦淮茹也匆匆挤过人群,拉了拉傻柱的胳膊,焦急地劝道:
“柱子,别冲动,咱有话好好说,别在这儿动起手来,不值当的。”
傻柱咬着牙,扭头看了秦淮茹一眼,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几分怒火。
随后转过头对着许大茂吼道:“许大茂,今天你必须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