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年男子再次记下命令, 退出了房间。

夜色, 总是平静，暗流总在月光之下汹涌。

第二天清晨，李昊鉴略带疲倦从房间出来，正好碰到黄漫云，黄漫云看李昊鉴疲惫的样子，凑近李昊鉴，一阵呵气如兰：“怎么这么累啊？昨天我可是看王志成进你房间了。”

李昊鉴一笑：“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能侮辱我的审美，我这不是抓紧修炼吗，免得遇到危险死了。”

黄漫云问：“你现在是不是比以前厉害很多？”

李昊鉴点头：“比在俄国时脱胎换骨了。”

李昊鉴这不是形容，而是陈述。

黄漫云拢拢头发：“那危险的时候你还是会保护我的，是不是？”

李昊鉴信心满满：“那是当然，对了，这次任务有那么危险吗？”

黄漫云调皮的一笑：“等会到车上我会分享更多的内容，大家都是公平的，嗯，你要是想提前知道也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李昊鉴问。

黄漫云俏脸微红：“只是，你要做，做我，”

李昊鉴心跳加速起来，真不确定怎么回答黄漫云接下来的问题。

问题和答案呼之欲出。

“哎，昊鉴，漫云，你们起这么早。”李云飘爽朗的声音传来。

李昊鉴二人立即拉开了一些距离，平复下心情。

“你也挺早。”李昊鉴白了李云飘一眼，李云飘立即反应过来，大笑：“我不是起的早，我是起的不巧。”

黄漫云小碎步跑了：“我去看看车的情况。”

黄漫云、李昊鉴、王志成一辆车，金立德和李云鹏一辆车，李昊鉴虽然很想让王志成坐到金立德车上，无奈没有成功。

两辆越野车穿过乌托巴兰那并不繁华的街道，向着西北方向的荒漠驶去。外蒙虽有大片草原，更多的确实荒漠无人区。

两辆车分别是王志成和李云飘驾驶，黄漫云在前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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驶出市区之后，先穿过一片棚户区，看的李昊鉴很欷歔：“怎么有这么大片的贫民窟？”

黄漫云解释：“乌托巴兰是最大城市，很多居民失去放牧能力或者破产之后，就聚集到了城市边缘，找活下去的方法，冬季的时候这里会有很严重的雾霾，就因为贫民窟燃烧取暖。”

“你果然很了解外蒙，是不是因为老毛子，啊，不是，俄方友人对外蒙的控制很深？”李昊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