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尚慈抹了抹眼泪,整理了下衣冠,这才上前朝着黄玄拱手拜道:“上方村村长尚慈,拜见仙师!”
黄玄已从车上下来,说道:“老人家免礼。先说说上方村遇到了什么事情吧。”
“哎!造孽啊!”
尚慈语气悔恨交加的将整件事情娓娓道来:“仙师,是这样的……”
隔壁保田村有个人嫌狗厌的二流子。这二流子是保田村村长保余的二儿子,因为太遭人厌恶,连正名都没人叫了,都叫他保余子——即多余的人。
保余子这个二流子整日游手好闲,大罪不犯,小过不断,好吃懒做,偷鸡摸狗,踹寡妇门,吓老唬幼,不仅祸害本村,周围村子也少不了。
保余无论怎么惩治都没用,保余子精明的很,从不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每次被抓到都老实的等保余来捞人,可以说丢尽了保余的老脸。
南麓原人烟稠密,背靠的青蛇岭也不是什么大山,兽害没那么严重,因此寻常晚上田间没有护村队巡逻。
同时由于较为太平,河边大路,晚上也不时有人摸黑来往。
十一天前的一个晚上,上方村有男女两个村民和保余子在分割两村的边界线处产生纷争。
男村民是个青年,叫尚俊,是上方村的护村队二队长。
女村民叫尚翠,是村民尚大壮的媳妇。
当村民们被争吵声吸引过去时,看到尚翠衣衫不整,抓着裤子,大哭不止的坐在地上。
旁边尚俊光着身子正摁着保余子在地上乱捶。保余子一身酒气,犹在那里挣扎不已。
村民们问发生什么事,尚俊说他正在河边练武,忽然听到这里有异声,就赶了过来。
一看,原来是保余子趁着夜色,把尚翠捂嘴拖到荆刺道欲行不轨。
尚翠原本准备出门去保田村寻找吃酒还没归来的丈夫尚大壮,没想到一出村田走上大路就碰到流氓保余子,惨遭非礼。
幸亏尚俊来得及时,不然尚翠就要被保余子这个二流子玷污了清白。
村民们听到尚俊的话,自然是愤愤不平,押着保余子要去保田村讨个说法,要把这个作恶多端,如今居然还胆敢凌辱妇女的保余子浸猪笼。
保余子却是大呼自己冤枉,反过来说自己不过是偷偷藏在荆刺道里不过是想偷把青谷炒着下酒,没想到撞见尚俊和尚翠这对狗男女偷情。
自己正看的精彩时候不小心搞出声响,被这对狗男女发觉,害怕自己捅破,就诬陷自己,还想把自己当场搞死,得亏自己皮厚脖子粗才撑到村民们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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