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这是什么大事?现在虞妃早逝,石、王二嫔,德不配位,世子殿下的生母荀妃,前两天也被刘大人派来的人杀掉了。还有什么人能与郑妃争锋哪?”
“荀氏真的死了?”
“刘大人这不该问我了?你派到府里的刺客,还划了我一道疤,难道刘大人的手下没有如实禀报?”
“哎,王公子,你可不能诽谤我,我又不是南顿王那种人,哪有什么死士刺客。我不过是想问问你,对郑妃册封皇后的事情怎么看?”
“自然是支持了,还能有什么别的看法?难道我跑去支持那没什么人搭理的石、王二嫔?”
“说不好,据说王嫔和王公子还带点亲戚关系。”
“嗐,那都是她自己硬往上蹭,就像世子殿下非要说荀妃是颍川荀家的旁支一样。她这么说,也就是让一些人不敢轻易动她。”
“哦?既然王嫔和王公子没什么实在关系,那以后她万一出个什么意外,王公子也不会意外吧?”
“哎,你看你这,说是三件事情,这难道是第三件嘛,”
“自然不是,郑妃想要王公子的一份保证,保证她腹中的孩子平稳降生。”
“我又不是老道,可没有这种本事。”
“这么说,王公子就要眼睁睁看着他们俩吊死在寺中?”
“你看,刚才我已经答应了一件事,你这还不放人,谁敢再和你谈事情?”
“哎呀,抱歉,是我的疏忽,把他们两个都放下来。王公子这样算有诚意了吧?”
王悦亲自上前解开绳索,说道,
“还行吧,只是刘大人这小厮是路上喝醉了酒嘛?怎么还没有回来?”
“你,你不会是使诈吧?枉我真心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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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刘大人,我不搞那一套啊。现在既然我都救下来,我为什么还要帮你做事哪?”
“你如此言而无信,就不怕我拿着你的信物去告你的黑状。”
“刘大人虽然脸黑,但心直,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你把我逼急了,你看我能不能做出来。”
“刘大人别急,我刚才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刘大人自己不要,怎么还怪我了?”
“暗示?什么暗示?”
“哪,”王悦指了指自己的腰带,“刘大人不觉得我今天这一身衣服,比起往日来要华贵不少嘛。而且看起来不觉得眼熟?”
“这……”
刘隗闻听此言,赶紧上前来仔细揣摩一番,
“这是宣城公的衣服,怎么在你身上,难道那块玉佩,也是他的?”
“刘大人倒是不笨,没错,也是赶巧了,我正在府中禁足,不得已和宣城公换了衣服,没想到居然得了这么大的便宜。现在刘大人手中可没有我的把柄,而我手中,可全是郑妃的秘密。”
“你,你,枉我还以为你是一个正人君子,你居然如此不讲信用。”
“彼此彼此吧,刘大人这种绑人勒索的事情,也是让我大开眼界。”
“我那去取信的人如何了?”
“刘大人不妨想想,如果你是宣城公,按照做了些对不起我的事情,然后被我发现了,还派你接触的那个人,拿着自己的玉佩去。你会怎么做?”
“你的意思是,宣城公会把我派去的人给杀了?他就不怕我翻他的旧账?”
“他自然是怕,不过,刘大人,他现在还在我的书房中,你说,他更怕谁的怒火?”
“你早就算计清楚了?一早就知道是我绑了他们?这才故意揣了个纸条来诓我?”
“刘大人不愧是断案如神,一下子就全猜中了。”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猜中的?”
“刘大人,你千不该万不该,选在长干寺,法潜正是在这里修行。”
竺法潜双手合十送上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