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吴家那边走出两人。
宗单与尚隐也是各自上前几步。
“尚隐,去!”李子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遵命!”
“华刑,你去杀了他!不死不回!”吴招恨恨道。
两人来到路中间,也不见礼,抄着兵器,直接就上!
“吴大莽夫,这般看着也是无趣,不如添点彩头如何?”李子安提议。
吴招只想早点结束回去,不愿再待在此处,因此并不回他。
“啧啧...,这般不相信自个的亲随,还选他作甚?
吴家就是这般对待为其效死之人的?”李子安再次嘲讽。从开始到现在,声音一直不小。
“拿自家亲随性命去戏耍、去赌,你李家倒是对手下好得很!”吴招得旁边亲随提醒,当即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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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李子安大笑,随即走向李家酒楼,片刻后提着两袋东西出来。
随手往街上丢出一袋,却是一袋银子哗啦啦散落开来。
“谁赢,这两千两银子便是谁的!”说罢,李子安‘嗖’的一声打开折扇,指着吴招:“你继续说!”
吴招怒目圆睁,却是无法再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下去半个字。
再次深吸一口气,吴招气急而笑:“比银子,我吴家不怕你!”
吴家酒楼掌柜一听,连忙回到酒楼取出四千两银子。
“啪”,吴招亦是扔出两千两。
李子安心中嗤笑:“就这莽夫,怎会是他的对手!”
街上,华刑与尚隐也从刚开始的看似势均力敌,到现在慢慢出现胜负。最终华刑不敌,被尚隐一锤砸中心口,一命呜呼。
尚隐抹了把脸,回到李子安身边:“幸不辱命!”
“好!好!好!不愧是我李家护卫队出来的亲随”,李子安大声赞叹。
随后对身旁的一人说道:“掌柜的,去,差人把银子捡起来,那是我李家亲随用命挣来的。免得有人反悔,偷捡了回去!”
酒楼掌柜领命,派伙计将街上的四千两银子捡回装好,再由其亲手提到李子安面前。
不过李子安的目光并未在上面停留。
“啪”,李子安又是一袋子银子甩到街上,两千两!
吴招也不示弱,同样丢出两千两银子。
“宗单,去。他那兵器不如你的龙雀刀,给我砍死他!”
“是,少爷!”宗单领命,有些紧张。
他在护卫队见过不少生死,本以为自己在与人拼命时,已经不会再害怕,亦或者紧张。
可今天头一次与人生死相搏,却忽然发现,有些心绪无法抑制。
边云山持长枪走到中间,他看的出来,对手似是有些不适。为免夜长梦多,提枪劈了过去。
宗单抬刀硬接,手臂被震的发麻,心中一凛:“此人好强的力气!”
随着两人交战,你来我往之下宗单也慢慢恢复,心绪渐渐平静,专心应战,不做他想。
边云山勇猛异常,宗单多次险象环生。
但是一盏茶过后,边云山发现了不对。
尽管对手一直躲闪,甚至还被伤到几次,但大多非是关键命穴,而自己一连串的强攻,却是消耗颇大。
心中暗恨:这宗单怕是自知不如自己,所以想来个后发制人。
于是,边云山不再强攻,边打边趁机舒缓气息。
“砰”,刀枪相对,两人各自分开。
宗单自是发现边云山由强攻转相持。
“哼,到我了!”
提刀上前,直劈边云山面门。
而边云山则提枪横挡。
“铛”,火花溅起,足见力道。
宗单虽然与人厮杀的经历不够,但有《龙象锻体功》的加持,力气还是超过常人的。
见刀被挡住,宗单右手向下微动,然后立即松开,同时左脚上前半步,左手接刀,一个横劈。
边云山连忙将枪竖起。
“铛”,边云山后退几步。
宗单借后震之力,往后跃起,以此拉开距离。
“咔”,刀尖扎进地面,强行止住身形,双腿使力,再次提刀上前。
而边云山见到宗单以刀止住身形,便猛然想起,他是要再次冲击。也是连忙用枪站稳。
可宗单狂奔中,蓄势已成!
边云山抽枪直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