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云不回。
张过衣刚压下的怒气再次上涌:“我还是不是你爹?什么事都瞒着我!”
同时在心中叹息:有个主意正的闺女能让当爹的省心不少,但主意太正,往往又时常让人恼火!
果然,女儿接下来的话印证了这一点。
“以后有机会会告诉父亲与舅父的。”
“好,好!我们已经知道了,没什么事你就去忙自己的吧”,张过衣怒极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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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两家与齐王交好,不晓得现在如何了。我来此,一是想见见父亲与舅父,顺便禀报二哥他们的近况。
二是不愿两家与齐王靠的太近。曹家与我们是敌非友,也无和解可能!”
何放天眉头紧皱,看了眼宗单与江一先,“‘我们’是何意?”
“这也是何岳的想法,他对曹家不满已久,待修为精进,迟早与其翻脸。两家宜多做准备,以免到时受到牵连。”
修行者来去自如,并不担忧,但张家与何家还有不少普通人。
话落,父女俩便无话可聊,屋内渐渐安静下来。
张燕云起身,躬身行礼:“时间颇紧,还有要事需得尽快去做,燕云告辞!”
张过衣抿抿嘴,想说话却未出声。
何放天开口道:“多注意些,凡事三思而后行,一切以保命为先。告诉燕山他们,家中之事无需忧心。”
“是,燕云谨记!”
眼看张燕云已经转身,张过衣终究开了口,小声道:“要...要不见见弟弟妹妹们再走。”
张燕云一愣,转过身,瞧着父亲那模样,随即明了。
十多年没见,这是又下了不知几个崽。多半是担忧自己与燕山出事,这一脉就此断了香火。
她也想见一见,不过想到接下来的事情,还是摇摇头:“我们的行踪尚需保密,能少些人知晓就少些。”
张过衣当即拂袖,怒道:“滚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