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玉看着那本名册，上面有许多表格，表格中就是名字从上到下，名字密密麻麻的写在一起。

“老师，书院里面有多少学生啊，我看每一个教室都挺大的。”川玉拿起笔一边写上自己的名字，一边问着。

教导主任有些不耐烦，但她还是说了“大概有20多万呢，这是包括这片大陆的其他书院、学堂和游道者的学生，但书院总计还有3万多人。”

“这么多人，书院到底是怎么装的下来的。”川玉。想了想又问着他已经把笔签完，莫宁已经开始写了。

教导主任又提出这种不相干的问题，纲要发罗大还是把心安静下来，心想都是新生，作为老师必须要理解，她直接回答他的疑问：“书院的毕业季是在18岁，学堂的学生，毕业是在15岁。

学堂的学生毕业后就会来到书院中，到这里来完成毕业季，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没有什么就赶紧去那里领教材去。”

“知道了，老师。”川玉慌忙离开办公室，莫宁在一边跟着，两人来到了办公室的隔壁。

在门上有一个门牌，上面写一个大大的齐字。

“这么明显，这个就应该是齐老师的办公室了吧。”川玉两人同时想着直接推门进入。

一股污灰，扑面而来，吓得两人连忙后退几步，不过川玉很快冷静下来，看着这些污灰，粘在衣服上面，他拍了拍，好像拍不干净似的。

就好像永远是衣服颜色的一部分的，那股乌黑继续在走廊中扩散，莫宁也没有察觉到这件事，直接准备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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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玉连忙拉住他，说：“别去，这个灰有古怪，我拍不干净。”

“什么？”莫宁疑惑的问着他，不过话音，教导主任从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冲出来，手上出现一团几进透明的球，直接朝着那间吐着黑灰的办公室丢了进去。

没一会那些弥散在空气中的黑灰，重新被那间办公室收了回去，可是被他们沾染过的地方就像是什么都洗不干净一样。

“老齐，不要在你办公室里面做实验。”教导主任主的直接从门口走了进去。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再看一下刚刚出来的学长，有些不知所措，他们在想该不该要进去。

不过川玉终究还是大胆些，偷偷的走着门框旁，伸出来，来偷瞄着办公室的情况。

办公室里的情况很糟糕，里面几乎都被那些黑灰给覆盖住，只有里面有一颗黑色圆球，不断吸引着周围的黑灰，但很可惜，就算那个圆球，无论有多大的吸引力，终究是吸不干净墙上的黑灰。

“抱歉抱歉，实验品突然爆炸了，真是可惜，要是我的黑标，能够成功就好了，到时候就给人添加一种永不抹除的印记。”一个黑衣人在办公室中间的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