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死了,我怎么能不急?”独孤闲看着黑袍老者,问:“胡叔,许州城久攻不下,你能出手吗?”
胡叔摇了摇头,说:“我若是离开,谁来保护将军安全?”
独孤闲说:“帐外还有八百亲兵护卫,足可护我安全。”
胡叔说:“将军忘了丁字营主将王廉风是怎么死的了吗?贼军中有七品武者境界的刺客,不得不防。”
独孤闲正要说什么,帐外忽然有士兵进来禀报:“将军,从封州运来的粮草被人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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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闲皱了皱眉头:“此事前几日不是已经禀告过了吗?”
“不是那一批!是新一批粮草!”士兵急忙说道:“在离这不到三十里的官道上被一支骑兵烧了!”
“什么?”独孤闲大怒:“是哪里来的骑兵?”
“据说是从泊州反向而来。”士兵说道:“人数不多,只有两百人左右,打的是壬字营旗号,为首的是一个骑着白虎的年轻人。”
“骑着白虎的年轻人?”独孤闲脸上瞬间布满了杀意:“李长风!一定是他!”
“等等!你刚刚说泊州?”独孤闲忽然心中一紧,看着那个士兵,问:“你说他们是从泊州方向而来?”
那士兵还没来得及回答,帐外又有从泊州方向而来的士兵禀报:“将军,运送攻城器械的队伍遭遇伏击,壬字营八百人全部战死,攻城器械不知去向!”
独孤闲得知从泊州运来的攻城器械被抢,新运送的一批粮食被烧后,又急又怒,当下两眼一黑差点晕倒过去。
“李长风!”独孤闲低吼一声:“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独孤闲立即集结八百亲兵,亲自带人去追杀李长风去了。
营帐外,还没走眼的郑洪和马银看到独孤闲急匆匆带着亲兵离开,顿时觉得奇怪。
“这老东西这么急去哪里?”郑洪看着独孤闲远去的背影,嘀咕道:“难不成他那俩儿子也死了?”
“将军慎言!”马银无奈说道:“他现在还是左将军呢。”
“马上就不是了!”郑洪哼了一声,说:“我就不信,陛下知道他干的那些事后,他还能继续做左将军?”
马银低声说道:“说到底,左将军不过是下了道命令,又没有真的屠城,而且末将听说独孤家在宫里有人,陛下即便是知道此事,顶多也就是斥责两句。”
“宫里有人怎么了?有人就可以为所欲为?”郑洪不满道:“将士的性命就不是命了?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这天底下还有没有讲理的地方了?”
马银苦笑着说道:“将军,宫里有人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啊,末将这些说你虽然不爱听,但现实就是如此啊。”
“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郑洪说:“天下有铁律法度制衡,我不信当今陛下会纵容奸佞小人!”
马银张了张嘴,最后只是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郑洪见两个士兵从中军大帐方向走过来,招过来询问,得知攻城器械丢失,粮草又被烧了后,两人脸色当即就变了。
“粮草又被烧了?”郑洪急了,“咱们剩下的粮食只够三天的了,再没有粮食这仗还怎么打?”
“将军别急。”马银连忙劝道:“等左将军回来,咱们再问问具体情况。”
郑洪叹了口气:“没有那些攻城器械,咱们不知道要多死多少兄弟,这仗打的……”
说着郑洪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独孤闲带着八百亲兵到了粮草被烧的地方,此时火已经被扑灭,还剩下四成左右的粮食没被烧毁,勉强可以食用。
独孤闲问了李长风他们离开的方向后,立即带着人追了上去。
此时李长风他们已经走远了,到一个岔路口时停了下来。
“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