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仇省省完全清醒过来时,已是第二天黎明时分。她吃惊地发现自己躺在那个驴头队长的臂弯里,赤身裸体。他那只毛茸茸的爪子,从她那凸起慢慢滑向她那光洁的肚皮,这个男人有力的臂膀中,显得那么无力。她拒绝,她挣扎,都已经晚了。两行屈辱的泪水从她迷人的眼眶里倾泻下来。
任亦鹏替她擦去眼泪,瞅着她那圆溜溜的大眼睛,歉意地笑出声来:“乖乖!哭啥哩?是女人,总有这第一次哩!往后你就是俺的人了,保你尝到甜头后天天盼着俺哩!来,笑一个!你不知道你笑起来有多迷人吗?你把俺的魂儿都勾去了!别扭捏了,来吧,让俺再亲一个!”
仇省省把脸扭向一边,逃避着,躲闪着,任亦鹏像鹰抓小鸡似的,把她轻轻放到腿上,狎笑着说:“乖乖,俺这是头一次知道,世界上竟有你这么好玩的美女!你既然醒了,就再品尝一番被开垦的滋味吧!”
仇省省无力逃避这头公驴的侵袭,被揉搓的喘不上气来,整个人变得迟钝、麻木、任人摆布,直到那头公驴精疲力竭,滚到一边为止。
仇省省如释重负,浑身像是散了架似的,连自己的胳膊腿都失去了该有的能力,像一件被揉皱了的衣裳,扔在床上,一动不动。任亦鹏扔给她一块毛巾,说:“擦擦吧!别憋坏了小板鸡!俺明天还接着用哩!”
清晨,任亦鹏穿好衣服,从兜里掏出一沓票子,塞到省省枕头底下说:“乖乖,这是给你的,俺不白占你的便宜!好日子长着哩,你就跟着俺享受吧!”他再次俯下身来,亲了一下她的小嘴儿,说一声“明天接着来!”,推开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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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仇省省从一来月红酒楼就明白,在自己身上将要发生什么。她是有思想准备的,只是没想到事情来得这么快,更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是她不愿意搭理的这位驴头队长。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糊里糊涂地上当了?
她记得,昨晚,那位文质彬彬的大堂经理,给她们开会,讲服务规则,讲服务态度。不外乎热情、周到、细致、和气,总之一句话,“满足”顾客的“合理”要求,哪怕遇到多难缠的主儿,都得以酒楼的盈利为上。
她记得,经理大姐教她们如何着装,如何吸引顾客的眼球,说白了,就是如何去浪人。大姐现身说法,能把自己的衣裳当众脱到仅剩下一个一寸宽的小裤衩儿,还穿着高跟鞋儿走着猫步,一扭一扭的,高挺的乳房、肥硕的臀部一颤一颤的跳动,媚眼儿一眨一眨的勾引着猎物,那真是千年的老狐狸精。
她记得,大姐给她们播放光碟,名为“经验介绍”,其实都是些男欢女爱的床笫镜头。在大姐的监视下,不想看也得看,看得她们羞羞怯怯、心慌意乱、冲冲动动、心惊肉跳。人类的文明与人类的原始碰撞到一起,啥叫高尚?啥叫下作?真难说哩!
就在这靡靡之音中,让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少女们,陷入一种肉欲横流、精神亢奋的灰暗境界,难以自拔。
老板金骇浪突然闯进来,把仇省省拉出房间,说:“光看这有啥意思?赚钱是第一位的!去,给贵宾室送咖啡去!”
从那间令人窒息的房间出来,仇省省好想被解放出来,很愉快地从金骇浪手里接过一个精致的椭圆形托盘,推盘里放着一杯散发着香味的、热气腾腾的咖啡,她跟着金骇浪走向那通向神秘王国的走廊。她心里敲着小鼓,有点犹豫不前。金骇浪特别叮咛:“这可是位不敢惹的贵客,是咱这迎宾楼的财神爷,人家说啥是啥,可不能拗着来,懂吗?只要把这位爷伺候好了,俺给你加工资!”
仇省省有点害怕,快到那个神秘的门口时,停下脚步,低下头说:“叔,俺怕。您换个别人吧!”
金骇浪一愣,说:“临阵换将,兵家大忌。换别人俺真不放心哩!再说有好处俺得先照顾你呀,咱们是啥关系?你应该清楚。要不,你娘能同意你来这儿吗?”
仇省省不再胆怯了,金骇浪给她打气鼓劲儿:“别见了生人就害怕,大气点,别扭扭捏捏的,放心,俺一直守候在门外头,为你保驾护航着哩!”
仇省省轻轻推开那扇神秘的房门,刺眼的灯光下,明亮的沙发上,坐着那位色眯眯的长脸队长。她想退出去,但任亦鹏已经迎上来,双手接过那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客客气气地说:“谢谢,请坐。”
“俺不坐了,您还需要啥?请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