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占地二十多亩,分阅武台、演武台,是用巨石垒砌成一丈高的石台。还有跑马场、弓射场、习武场。
韩立骅站在演武场演武台上,看着台下黑压压上千人的韩家男女老幼。他想将身躯挺直,发出洪亮声音,可干咳几声张张嘴发现自己声音有些嘶哑,身躯还是有些佝偻,无奈的平复了一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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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今天韩鸣到来,作为后辈不谦逊礼下,而是强势咄咄逼人,说明来着不善。以韩鸣如今的地位,西河韩家独善其中的可能是不可能了。所有的压力,西河韩家的未来何去何从,当他一进迎客大厅时就感觉这副重担他已经很难挑起。
众人看着族长,张了张口,只听到干咳,不见言语,都很诧异。稍许,他们听见韩立骅说道:“今日,五里沟韩家要求我族回归。虽分道扬镳上千年,但终究是同一血脉而来。先祖年少时才华横溢武道旷世奇才,遭同族小人嫉妒排挤陷害,亲人莫名惨死。悲愤出走,独闯天下,落足西河,闯下如此若大家业,响当当的西河韩家。百年恩怨,千年瓜葛,今日要做个了断。我本想借助当今摄政王地位将我韩族荣升千年前千年世家的昌盛,可依然摆脱不了草寇王的帽子。我们偏居一隅,而五里沟村的青年们,踏出大青山,已经占据云镜辛允四州,成为当今割据越国的第一大霸主。我身为家主,不能带领西河韩家走向千年前的辉煌,愧对先祖,愧对族人。今日之后卸去族长之职。”
“族长,不能呀!没你不行啊!”
“家主,你不能撒手不管呀!我们誓死不回归主脉,家主,请你放心。”
台下一下纷乱,七口八舌,有义愤填膺,有顿足捶胸,有泪眼婆娑,也有眼神呆滞……
韩崇跃也不觉眉头一皱。
韩立骅抬手压了压,一指韩豹说道:“容我介绍一下,这位是踏阵军主帅韩豹,当年就是他以化劲初期境界以一人之力力战李钰、彭忠、郭永康等化劲后期化虚劲高手救下王姬众人。现在修为已到先天后期,一步将迈入后天,短短几年,后生可畏啊!哈哈,韩家翘楚,韩族之幸。”他笑完一指韩文举说道:“红衣大将韩文举,五千将士三百里追袭,击溃岚州嘉元城大军十五万,兵不血刃夺下鱼洞峡城,二十岁不到的先天初期境界。哈哈哈哈。西河的郎儿们,你们认为你们是韩家的骄傲,是韩家的脊梁?你们比比,不要不服气,自诩自己珍爱羽毛,没用!”
他已是两行热泪,他又一指韩鹊儿笑道:“韩鹊儿,化劲巅峰。她先祖在韩旺宗韩家睿这一脉被灭族时逃亡元武国时路过我西河,由我族人护送出境,才免遭追捕。我西河韩家以武起家,今日不能弱了我西河韩家之名声。他们三位年轻有为,你们,看到没有!看到没有!二十岁的先天境界,还有三十岁不到的后天境界韩飞龙、韩虎没有来。你们看到没有,今天是你们开眼界的一天,学习武道重新认识武道精神的一天。台下的郎儿们,他们年轻气盛,你们暮气沉沉。他们百折不挠,你们瞻前顾后。他们彩霞千里,你们裹足不前。而现在你们后天、先天都是七老八十了,容许你们三次机会挑战他们其中一位。好,今天能否保住西河韩家的名节就看你们了。”
台下一片安静,没了刚才的喧嚣。
韩鸣面带笑容,可心里将韩立骅骂了个七七八八,这老小子悲痛欲绝的样子,演戏真行。
以悲诱势,以名化力,还要讲得高风亮节。用三次打一个,我客气你还真当回事,一点不脸红害臊。还哭得那么悲愤哭得那么委屈好像我们欠了他们不知多少银子似的,人啊活到老姜还是老的辣。
更没想到他们将自己摸得如此清楚,还是小看了他们。连韩鹊儿祖宗几代都查清楚了,说明他们是用心密切在关注。要么内部肯定有他们的人,一举一动他们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