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王有财领着他们去了一所别院,安排他们一人一个房间。告知他们刻苦修炼,没事不要出屋,至于每日饮食三餐都会有人给他们送来。
王鹤棣进了房间,发现屋内除了床铺和桌椅茶盏外别无它物,连油灯都没有。
走到床边,拿手摸了摸被褥床单,软、暖,睡起应很舒服吧?
正当他想此时,一股倦意袭来。
王鹤棣打了几个哈欠,脱了鞋,衣服没脱就爬上床连被子也没盖就睡着了。
他睡的很香。
不知过了多久,王鹤棣有些尿意,但他不愿起床。
迷迷糊糊间,就觉脑海里有一条大蟒腾云驾雾般游走。一条金色大蟒,大的无法想象,时而盘时而扭,眼珠血红大如灯笼,蛇信如血,吱吱作响。
“啊~哟!”一声惊叫。
王鹤棣坐立起来,他感觉自己胯下热热的,湿湿的。
用手一摸,他又惊叫一声。
随后,他的脸垮了下来,小声嘀咕道:“尿床了,明早咋见人?臊了,臊了!”
窗外,玥光悠悠,院内静悄悄,屋内有银光撒入,依稀可辨物。但见桌有盘馒头,显然是自己没吃晚饭,有人送来的。
王鹤棣,将裤衩脱了,换了一件干衣服穿好。此刻,睡意也没了。他将床铺掀开,将床褥隆起,尿湿处透气这样干的快。
忙完这些,坐到桌边,看着馒头就觉得肚子很饿。
吃着馒头,王鹤棣想的事。
不知不觉中将盘中的几个馒头吃完,他喝了口水,想着那金色大蟒。渐渐地,他坐着不动了,眼神迷茫,犹如一个木头人般。
院落地下室中,盘膝打坐中的公孙贝微笑起来。他喃喃道:“好有悟性的娃,这么快就摸到了观想境门槛。哈哈,值得栽培,值得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