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勇猛?一个人竟几下就打翻了大他四五岁的孩子?”中年男人这一刻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形容自己此刻的震撼了。
“嗯,阳哥会的真的好多好多。他说教我们鱼笼捕鱼,也是怕我们锻练把自己练伤。”李潮说着露出了满脸崇拜的神情。
“难怪我们普通百姓只能种地,却学不了那么多本领,没人教是一回事,锻练都还能把自己练伤。当真是应了那句穷文富武啊!”中年男人连连发出感叹。
他们哪里知道,李耘阳现在也只敢每日练习武学套路,以及坚持的扎马步等提高力气的桩功。
根本没有开始练习硬气功这类的横练功夫,只因这类武学深入练习都需要药材配置的药酒,药油,药浴等辅助。虽然强练也能练成,但是那暗伤只有年岁大了,才知道有多痛苦。
……
村里的另一处茅屋中。
二蛋,一脸神气的自怀里掏出了一百三十文钱拍到桌上。
桌上收拾碗筷的妇人,一脸惊讶喊道:“这又是小阳给的?”
“嗯,是阳哥给我们每个人的一百三十文钱。”二蛋满脸自豪的说道。
“这次怎么给的这么多?小阳的父母知道么?”二蛋母亲神色担忧的询问。
“阳伯阳婶自然知道,他们亲自给阳哥拿的钱。”二蛋对母亲说道。
“哎呀,这又是给钱又是给肉的,我今天还那样,我也是猪油蒙了心了。”二蛋娘很是懊恼,自己下午不该说出那样的话。
“没事的,娘,阳哥没放在心上的。”二蛋安慰着母亲道。
“唉,等你弟弟小毛七岁了,也送去跟小阳学本领,还有你更要好好跟着小阳学,给你弟弟做好榜样,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二蛋娘神色认真的对着二蛋叮嘱道。
“嗯,知道了,娘。”二蛋神情认真的回道。
……
“种田,种地,你娘我是看出来了,小阳这孩子就不是一般的凡人,你兄弟二人一定要好好追随在小阳左右,他让你们干啥你们就干啥。说不准咱家哪天就会因这个决定而飞黄腾达。”种田娘收起了两个儿子上交的铜钱,神色认真的叮嘱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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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娘,我们记下了。”种田种地兄弟俩齐声应下。
……
“爹娘,这也不怪我啊,谁让小阳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我就是看不惯他使唤我得样子。”李春面对父母这一个多月,每晚的藤条抽打,仍旧不服道。
“你还敢顶嘴,给我抽。”李春父亲抬起藤条,继续着夫妻二人日常的混合双打。
院外,一老者提着鱼和肉,刚要进院就听见儿子儿媳,又在日常抽打长孙,不禁长叹道:“小时候就不该过份的宠着他,真是害了他呀。”
“好了,别打了!就知道拿孩子出气。”老者气的叫停了儿子儿媳。
“爹,你咋来了?”夫妻二人回头,见来人是老爹,这才停下手,询问了句。
“给我孙女送些肉来补补。”老者虽然疼爱长孙,却也被他的不争气表现给气的不轻。特意的说了句肉是送给孙女的。
“哎,爹,你自己留着吃吧,小牙那孩子整天在外跑,给你送点肉也不容易。”李春父亲惭愧的对着老父亲说道。
“我们留了肉,这是给你们送来的。”老者放下了手中的鱼和肉,看了眼长孙李春,却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就离开了李春家。
“你看看你把你爷爷气的,他可是豁出了老脸,给你们这群晚辈争来的学习本领机会。”李春父亲无力的坐在门栏上,恨其不争道。
李春见这一幕,心里似是有所触动。也下定了某种决心。
……
院中,李耘阳吃饱后,接过了奶奶搅拌猪血的任务,母亲和二婶则被奶奶顶替下来吃饭。
这会儿李耘阳吃饱了,接过搅拌猪血的任务。
这不,母亲和二婶吃过饭后,就开始了动手灌血肠。
用原色的麻线捆扎着肠衣,没有漏斗辅助,只能用打通的竹子替代,一通忙活下来,血肠就被一根根灌好,并捆扎成一节节。
厨房的铁锅里添上了水,锅里底部铺了一块竹篾编织圆形漏篾,用来防止血肠粘锅。
奶奶把灌好的血肠放入锅里煮上,爷爷则帮着添柴烧火。
至于李耘阳则带着父亲,二叔,三叔,二狗,小河几人在院里练习扎马步。
李大山三兄弟在扎马步的同时,手臂平直前伸,手里各自握着根短棍,而短棍上则用绳索吊着一块土坯砖。
三人就这么下身扎马步,上身用腕力滚动着木棍,土坯砖一会被绳索绕紧带着向上靠近木棍,一会又慢慢放松绳索把土砖往下放。绳索一收一放之间,兄弟三人的脑门,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