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旗主也是一脸疲倦,坐下道:“三哥,只有你受得了红玉的坏脾气,我欠你良多。”
皇甫三川劝道:“红玉,你们打道回府吧。”
红玉旗主摇头道:“不行,今日定要分个胜负,我决定做的事情,从来不曾放弃。”
她在山坡上远远看到成白骑着白色巨狼奔来,一派气度雍容,稳如泰山,肌肤隐透晶莹光华,心中暗喜,叫道:“有个年轻武者经过,把他叫上来。”
成白望见两边山坡上各有人马安营扎寨,心中暗道:“不会又是强盗收买命财吧?”
却见红旗人马奔下来四骑,个个乘坐日行千里的乌骓马,一字排开,为首的喝道:“我们乃红玉旗主座下,福禄寿喜四使,有请尊驾光临详谈。”
成白跟着四人来到红玉旗主面前,跳下坐骑,心中忐忑:“原来是灾厄军团,找我准没好事,不会是想新账旧账一起算吧?”
他艺高胆大,却也无畏。
红玉旗主传音对皇甫三川道:“三哥,我观这名后辈精气神内敛,功力不凡,非后天武者所能达,不如以他为赌注如何?”
皇甫三川问道:“你又有什么馊主意?”
红玉旗主哈哈笑道:“谁用最少招数击败这小子,谁就胜出,如何?”
“可以。”皇甫三川欣然同意。
成白听得郁闷,心中暗道:“我怎么这么倒霉,一来就被两方势力压着打?”
来到红玉旗主面前,见她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上下打量自己,心中一激灵,忙行礼道:“前辈有何高见?”
红玉旗主凝视片刻道:“你的气场强横,刚才还没看出来,分明已经跨入归根境门槛,如此年纪高手,当世没有几人,谁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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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白坦言道:“在下玉衡圣殿石殿主门下。”
红玉旗主快人快语道:“修为在那何姓传人之上,石老怪真会藏拙。刚才所说,你也听到了。军团欲与天玑圣殿比个高下,我与皇甫三川对峙多日,今天哪个最快胜你,哪个便获得天玑圣殿的封神祭坛。”
成白暗自思索:“也是为了祭坛。难道除了瑶光圣殿的祭坛,其他圣殿的祭坛还有什么特殊之处?”
红玉旗主吩咐下去,部属行动整齐,散开让出宽阔场地,将两人包围其中,说干就干,便要动手。
成白连忙朗声道:“我远方初来乍到,就要被逼做卖命勾当。若是侥幸赢了,两位前辈手中的法宝兵刃归我如何?”
以他的功力不难将声音传到皇甫三川面前。
对两人身份而言,年轻一代说赢得过他们,实属不知天高地厚。
红玉旗主自然没有放在心上:“你看上了我的血玉杖?眼光真毒,虽没有镶嵌晶核,也无名气,材质却比风火焚金棍还要好。”
她手中玉杖晶莹洁净,殷红如血,来历非凡。
成白继续将声音远播:“既然以在下为赌注,总得添点彩头,晚辈不能白干。”
皇甫三川远远听得清楚,传声笑道:“不用那么大声,我的观想秘术看到等于听到,听到即是看到,可窥玄机避劫难。若是你赢了,我的风火焚金棍只管拿去。”
成白笑道:“多谢两位前辈慷慨支持。”
天玑殿主补充道:“这次比试若还是平局,红玉,你我各自散去,不要再比,就此结束吧。”
红玉旗主不大高兴,多日来身心疲惫,竟没有反驳,略一思索算是默认,只不满道:“玉衡弟子年纪轻轻,敢说这等大话,想胜得过我,找石老怪来还差不多。接招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