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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丈夫远去的背影,杨氏心中充满了担忧,但她知道,此时此刻,除了相信丈夫,她别无选择。
……
赵春培来到黄龙镖局,只见镖局大门紧闭,门口有两名身材魁梧的镖师守卫,神色冷峻,不怒自威。
“这位朋友,请问……”赵春培上前一步,刚想开口询问,却被其中一名镖师不耐烦地打断道:“去去去,一边去,没看到我们正在当值吗?”
“这位大哥,我是栈鹤的连襟,想来打听一下他的情况,不知……”赵春培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塞到那名镖师手中。
那名镖师掂了掂手中的银子,脸色稍霁,但依旧没有松口的意思:“你就是栈鹤的连襟?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他犯的可是死罪,谁也救不了他!”
“这位大哥,我知道这件事是我连襟不对,但他罪不至死啊,还请您通融通融,让我进去见他一面,就算是死,也让他死个明白啊!”赵春培说着,又要往那名镖师手中塞银子。
“你……”那名镖师还想再拒绝,却被另一名镖师拉了一把,低声说道,“算了,让他进去吧,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那名镖师这才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说道:“进去吧,不过我可警告你,不许乱说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多谢,多谢!”赵春培连忙道谢,然后快步走进了镖局。
……
在镖局一间阴暗潮湿的柴房里,赵春培终于见到了自己的连襟,栈鹤。
只见栈鹤被人五花大绑地捆在一根木桩上,浑身是伤,衣衫褴褛,原本清秀的面庞此刻却满是淤青和血污,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风采?
“栈鹤,你怎么样?”赵春培见状,心中一痛,连忙上前解开他身上的绳索。
“姐夫,你怎么来了?”栈鹤虚弱地睁开双眼,看到是赵春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
“你别说话,先休息一下。”赵春培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丹药,喂到栈鹤口中。
这丹药是他在魔教总坛附近的一家药铺购买的疗伤圣药,价值不菲,是他特意为栈鹤准备的。
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暖流瞬间流遍栈鹤全身,他只觉身上的伤势好了许多,原本虚弱的气息也渐渐平稳下来。
“姐夫,我……”栈鹤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赵春培按住。
“你别乱动,有什么话,等你伤好了再说。”赵春培说道。
“姐夫,我……我没有偷镖银,我是被冤枉的!”栈鹤看着赵春培,眼中满是委屈和愤怒。
“我知道,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赵春培问道。
栈鹤深吸一口气,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
原来,这次走镖,栈鹤无意中撞见镖局总镖头孔步与一名陌生男子私下交易,那名男子面目凶恶,眼神阴狠,栈鹤担心会有什么危险,便多看了几眼,谁知却被孔步发现。
孔步担心事情败露,便设计陷害栈鹤,诬陷他偷盗镖银,想要杀人灭口。
“原来如此。”赵春培听完栈鹤的讲述,心中顿时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姐夫,你一定要救我啊,我不想死啊!”栈鹤拉着赵春培的手,哀求道。
“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赵春培坚定地说道。
“可是……可是孔步是镖局总镖头,武功高强,而且心狠手辣,我担心……”栈鹤担忧地说道。
“你放心,我自有办法对付他。”赵春培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他虽然只是一个普通人,但他认识的人,却足以让孔步付出惨痛的代价!
……
赵春培离开柴房后,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来到了镖局后院,找到了正在练武的孔步。
“孔总镖头,好兴致啊!”赵春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我黄龙镖局?”孔步停下手中的动作,冷冷地看着赵春培,眼中满是警惕之色。
“在下赵春培,是栈鹤的连襟。”赵春培拱手说道,语气不卑不亢。
“原来是栈鹤的连襟,你来做什么?”孔步问道,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我来,是想请孔总镖头高抬贵手,放过栈鹤一马。”赵春培开门见山地说道。
“放过他?哼,他偷盗镖银,罪证确凿,我岂能徇私枉法?”孔步冷哼一声,说道。
“孔总镖头,明人不说暗话,我那连襟究竟是偷盗镖银,还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你心中应该比我更清楚吧?”赵春培冷笑道。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孔步闻言,脸色顿时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之色。
“我胡说八道?那你说说,我那连襟究竟偷了你们多少镖银?为何你们不将他扭送官府,反而要私自处置?”赵春培步步紧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