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目光,再次看向禹消坠,语气恢复了先前的平静和淡然。
“禹总镖头,你我之间,还是先把正事解决了再说吧,你难道不好奇,孔镖头为何要对一个无辜之人痛下杀手吗?”
“哼,那栈鹤偷盗镖银,罪证确凿,我身为黄龙镖局总镖头,自然要秉公处理!”禹消坠冷哼一声,强词夺理道。
“哦?是吗?”剑无极似笑非笑地看着禹消坠,“那你说说,栈鹤他究竟偷了你们多少镖银?为何你们不将他扭送官府,反而要私设公堂?”
“这……”禹消坠顿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怎么?说不出来了吧?”剑无极冷笑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再狡辩了,你那点小心思,我早就已经看穿了!”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禹消坠恼羞成怒,指着剑无极怒斥道。
“我胡说八道?那你说说,我那连襟究竟偷了你们多少镖银?为何你们不将他扭送官府,反而要私自处置?”剑无极步步紧逼,问道。
“这……”禹消坠被剑无极问得哑口无言,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怎么?说不出来了吧?”剑无极冷笑道,“我劝你还是乖乖说出真相,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你敢威胁我?”禹消坠色厉内荏地说道。
“威胁你又如何?我告诉你,我可不是那些任你拿捏的江湖散修,我背后,可是站着整个魔教!”剑无极说着,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压得禹消坠喘不过气来。
“你……”禹消坠心中一惊,他虽然不知道剑无极的底细,但他能够感受到,剑无极并非是在虚张声势。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禹消坠强压着心中的怒火,问道。
“很简单,说出真相,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剑无极说道。
“不可能!”禹消坠想也不想,便拒绝道,“这件事,我绝不可能告诉你!”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剑无极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他心念一动,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将禹消坠笼罩其中,禹消坠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禁锢住他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就连说话也变得十分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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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禹消坠惊恐地看着剑无极,问道。
“没什么,只是暂时封住了你的穴道而已。”剑无极淡淡地说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然会放了你。”
“你……”禹消坠心中又惊又怒,却也无可奈何。
他知道,以自己现在的状态,根本不可能是剑无极的对手,若是真的惹怒了对方,恐怕性命不保。
“你……你到底想问什么?”禹消坠无奈之下,只得妥协道。
“很简单,告诉我,孔步为何要陷害栈鹤?”剑无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