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不想让孙龟年动。
毕竟,临颍好不容易有了今天,孙龟年也是功不可没,还指望着孙龟年在任上,继续做下去呢,贸然换人,必然生事端。
想让孙龟年动的,无非是想安插自家人手,过来摘果子来了。
不想让孙龟年动的,多是一心一意为临颍这边着想,想让临颍这边,趁着这股子劲儿,顺利的恢复,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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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方的博弈,不会放在这边地方上来。
也不会让人看见。
到最后,对局还是会发生在长安城。
只是,这边的这步棋,不管怎么说,都在李二凤手里。
临颍县这个地方,比较特殊。
因为一场大水,一切全都推倒重来。
在重来的最初,就是身为皇室成员的李复来这边接手的这方烂摊子。
因此,一开始,这里的一切是李复说的算。
好歹将这边给扶起来了,朝廷指派了孙龟年来这里做县令。
孙龟年背后没有任何世家,他的靠山,不是任何人,只是皇帝。
非要说的话,他是皇帝一方的人,所以,才能到干干净净的临颍县来,来接管李复辛辛苦苦恢复的临颍县。
后续在临颍这边的诸多事情能进行的这般顺利,孙龟年功不可没。
当然,功不可没的前提是,朝廷是真舍得往这边砸钱啊。
有钱开路,什么都好说。
工匠们拿钱拿的勤快,连干活都干的利索,干的有劲儿。
曾经的临颍县,大水肆虐过后,人们的脸上尽是麻木。
而如今,走在街头上,人们的脸上,都是对未来的希望。
是夜,姜确正准备回房间睡下,外面传来敲门声。
“什么事?”姜确蹙眉对着房外出声询问。
“姜少匠,有泾阳王殿下的消息。”
姜确的动作一顿,随即起身,披上薄薄的外衣,走到房间门口,打开房门。
“你是说,泾阳王传信到这里来了?信使在何处?”姜确问道。
“在厅中等候。”
“我这就过去。”姜确应声。
随后回到房间里重新将衣裳穿好,提着灯笼去了厅中。
服务区的客栈修好之后,众人的住处也就换到了客栈里,至少比在外面原先搭建的小木屋要强多了。
下楼。
这个时间的客栈里没有什么人,除了他们几个住在这里的人之外,也就是几个伺候的随从,这个点,大家都各自在房间里休息了。
大厅中静悄悄的,大门敞开着。
客栈并没有对外开放,因此,柜台里也没有人值守。
倒是整个服务区里,晚上能有一两个人轮换着巡逻,再就是更夫。
厅中站着一个年轻男子,男子一身灰色劲装,腰间挂着一把短刀,手里拿着马鞭。
见到姜确从楼上走下来,面对姜确,拱手行礼。
“姜少匠。”
姜确没说话,只是微微颔首。
“姜少匠,我是泾阳王殿下卫队中人,殿下如今和苏将军在登州地界,不日即将启程返回长安,此次回程,会路过临颍,届时,殿下和苏将军等人会专程来一趟临颍服务区。”那人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
“这是殿下给姜少匠的信。”
姜确走到那人跟前,接过他手里的信。
“你出发的时候,殿下可是已经启程?”
“我是在殿下启程前一天从营地中出发,一路快马加鞭到这边来的。”信使说道:“估摸着三日后,才会进入临颍地界,至于要到这边,估摸着,还要再加半日时间。”
送信的骑马狂奔,路上停歇的时候少,用的时间自然短。
而李复是大部队,虽然都是骑兵,但是人多了,路上行进速度也是个问题,不会骑马狂奔,到了休息或者是吃饭,又或者是晚上安营扎寨,总会耗费不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