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玩完一把,被身上黏腻的感觉弄的浑身难受,也不知道这个有洁癖的男人是怎么抱得住的。
“我真的想去洗澡。”
陆宴初眼皮都不动,“撒娇。”
南烟非常无语,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这两个字情有独钟。
好一会才嗲着嗓子开口:“小四爷?宴初哥哥?好哥哥你就让我去洗个澡吧,我真的难受好不好嘛……”
陆宴初睁开染上情欲的双眸,一手掌住南烟后脑勺,迫切的吻了上去。
舌尖描绘她的唇形,再一点一点汲取她口中的香甜,温柔又克制。
南烟几乎要溺死在这个深情的亲吻中。
成功靠撒娇哄到了衣服,南烟肿着唇进了浴室里,耳后根的伤她看不太清楚,只知道已经结痂并且有两个小圆孔。
细细用干毛巾包好后,她才拧开花洒清洗身体,几十分钟后,南烟又在薄外套里找到药抹上,刷完牙,擦了一点乳霜,这才出了浴室。
南烟穿着粉色新睡衣,昨晚才洗了的头发今天就没洗,还是照样垂在右侧胸前,遮住了耳后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