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听着心下一酸,眼眶湿润,“嫁人了我也会一直是妈妈的女儿,我才不要做泼出去的水。”
“那是肯定的,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
母女俩温情地说了很多话,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时间飞速流逝。
凌晨三点,房间突然响起一道吃痛声。
被惊醒的谢宛晴打开灯,见南烟抱着左脚蜷缩在角落。
脸色苍白,额角冒出冷汗,一时间心都提了起来。
“是不是妈又踹你了?哎呦我都忘了这臭毛病了,快快快,妈带你去医院,别错位了。”
南烟安慰她:“没事……固定好了不会错位,就是突然挨了一脚有点疼,我缓缓就好了。”
谢宛晴睡相一贯不好,经常睡着睡着就横到床中间。
有时睡到半夜做起梦来还会踢人。
许久没跟人同睡过了,两人都忘了她还有这毛病。
等南烟平稳下来后,她立即悻悻的把人送了回去。
怀里虽然没有香软软的老婆,但整间房都有她身上的清淡香气。
所以陆宴初睡得还算不错。
甚至还做了一个旖旎春梦。